第393章
  一把将悠之拉到被子里,不一会儿床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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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悠之一早与陆浔要了人,负责专程跟着叶竹,陆浔并不多问为什么,省的他们家这位娇小姐又说他对别人关心。
  只是悠之没有想到,自己终究是晚了一步。
  有时候也是看一个机遇,涵之当时运气好遇到了郑晨。而叶竹却没有这样的机遇了,等悠之安排的人到了学校,倒是四处都找不到叶竹。
  与叶竹同寝室的女孩子打听,那女孩子倒是带着笑问:“你又是什么人?找叶竹么?她今天没课,在屋里睡觉呢。”
  谁曾想这个女孩子正是晚晚,她明明看到许恒与叶竹一同离开,故意不说罢了。
  虽然内心也是对许恒很有好感,对叶竹有些嫉妒,但是许恒叮嘱她莫要告诉旁人,她自然是不说,这样也才能更讨许恒的喜欢。
  许恒带着叶竹离开,叶竹并没有多想,她道:“二姐夫,好端端的,为何要单独请我吃饭?”话虽如此,嘴角却扬了起来,刚才晚晚要跟着,二姐夫十分坚定的拒绝,这样叶竹十分的畅快。
  她一面告诉自己不能与许恒接触,一面又忍不住对他的示好而窃喜。
  这个时候的她仿佛一般是海水,一半是火焰。纠结极了。
  “其实今日我是有事情的。”他道:“我遇到了一件极好的事情,想要与你一起庆祝,你觉得可好?”
  叶竹咬唇:“什么事儿啊?”她也是为许恒高兴的。
  叶竹这个算不得什么坏人,只是有些单纯的傻气,也懦弱内向的惊人。
  她道:“二姐夫过得好,我就高兴了,我时常担心你,怕你多想。”
  许恒微笑:“哪能。我看啊,我的好日子是要来了,走走。”
  他将叶竹带到餐厅,并没有直接上楼去褚一寒那里,反而是与她一桌共同用餐,他道:“不如稍微饮些酒可好?”
  叶竹瞪大了眼睛,摇头道:“我不会喝酒的啊!”随即羞涩的笑了起来。
  许恒劝着:“ 只一点而已。”
  他与侍者点了几个精致的小菜,又是要了一瓶红酒,他眼睛准备好了药物,只等叶竹上钩。
  在他的不断坚持下,叶竹果然同意下来,她道:“我只喝一点点,一点点而已哦。”
  许恒点头,道:“我哪里还能给你灌醉?若是这般,我成了什么人了。你放心就是,只一口,就当为我庆祝了。”
  叶竹天真:“到底是什么好事儿啊,很少见二姐夫这般的喜悦。”
  许恒眼神闪了闪,道:“暂时不能说,来,我们先干一杯。若是我说了,怕是你就要转头告诉了别人,那可如何是好?”
  叶竹立时:“我才不会呢!”
  许恒笑了起来,“我……”一个不小心,将酒洒到了叶竹的身上,叶竹一下子慌张起来,“怎么办?”
  许恒道:“没事儿没事儿,你去洗手间处理一下,问题不大,很小的一块,等你回来,我告诉你我为什么高兴。”
  他不过是故意将叶竹支开。
  叶竹想了想点头,她听话的去洗手间处理,待到出门,竟是碰到了一个人,她惊讶:“林医生?”
  林启安见到叶竹,点了点头:“叶小姐。”
  叶竹一下子就红了眼眶,她原以为自己忘记了林医生,她原以为二姐夫救了她,喜欢她,她也就移情别恋了,但是看到林医生的那一瞬间,听到这句低沉的叶小姐,她突然就发现自己完全就记不得二姐夫的长相了,她的眼里容不下别人了。
  原来,她喜欢的还是林医生。
  对二姐夫,她大概真的只是感激,只有对林医生才是喜欢,深深地喜欢。
  只是林医生并没有将叶竹放在心上,很快就进了卫生间。
  叶竹失魂落魄的回来,许恒道:“怎么了?可是遇到什么坏人了?”他关切的问道。
  叶竹摇头,她四下看了看,果不其然,不远处一个位置上坐着的不是旁人,正是陆宁。
  林医生径自过去,两人不知说了什么,陆宁笑了起来,十分的灿烂,而林医生则是歪头盯着她,仿佛看最最珍贵的一件宝贝。
  叶竹紧紧的捏着帕子,整个人仿佛不能承受。
  许恒的视线跟着扫过去,见是林医生和陆宁,心中忐忑起来,不过忐忑之后又是恨意,这个叶竹,竟是还想着别人,那就别怪他翻脸无情。
  许恒决定速战速决,免得叶竹被人发现,他道:“你……”
  不等说完,就看叶竹一口将酒干了。
  许恒一下子就满意了,他使劲儿压抑自己的喜色,揣测很快就会药效发作,故作关切道:“叶竹,不如我们走吧?我晓得你这个时候心情不好。”
  叶竹感激的看向了许恒,许恒很快的结账,他道:“我有个文件在楼上,你与我上去拿一下,我们一起离开。”
  叶竹不疑有他,恩了一声同意。
  只是同意之后,叶竹揉了揉太阳穴,道:“我有点头晕……”
  第206章 6.4一更
  叶竹虽然昏昏沉沉,但是却也是知道眼前之人是谁的,她看着眼前的男人,道:“你是、你是褚一寒?”
  这个人的名字好像是一个恶魔的缩影,她犹自记得当初他差点害了四表姐涵之,沈家的几个表姐之中她最为敬重的便是四表姐涵之,自然,六表姐对她也是极好的,只是四表姐既是她学校的老师,又是对她循循善诱的长者。六表姐虽然更亲切,但是她早早的成婚了并不住在沈家,而她的夫家又是那样的显赫,她自然是远了几分。
  “你这恶人,你竟是又来北平了。”她按住自己的太阳穴,整个人越发的迷糊,她不知自己这是怎么了,想来原本也是喝过一点酒的,并不这般不胜酒力,只不知这洋酒为何如此的性烈,喝的时候尚且不觉,现在却能感觉到实际的不舒服了。
  褚一寒似笑非笑,诡异的笑道:“难道我来不得么?难道你以为我很怕陆浔?还是说,你以为我断了腿就不敢再来?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