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罗毅的心思
  罗毅也没有隐瞒,将四夕酒楼的事说了出来,包括酒楼现下的处境。
  说白了,就是想让两人去当店小二,帮忙看着一下酒楼。
  虽然酒楼里已经有了刘大和刘二,但其实罗毅并不信任,想要当甩手掌柜,就必须要找信得过的人,二胖和四狗子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像端菜、伺候人这种事,罗毅自然是没有兴趣的,他要负责的,就是怎样把酒楼开好,至于其他的,都只能交给酒楼的伙计。
  当老板就是这样,你不用亲自去做,只要出出主意,把握好酒楼的方向就行了。
  就像是开车一样,只要你方向把握的好,路选的好,开起来自然就顺风顺水。
  明白了罗毅的意思后,二胖和四狗子任然没有拒绝,不就是端盘子伺候人吗,对于两人来说,再简单不过。
  约定好时间,两人笑呵呵的走了。
  酒楼之事,柳老汉也在旁听着,他现在非常的感慨,自己捡到的儿子,不但是国公府的小侯爷,竟然还开着酒楼,以后可算是有好日子过了。
  想想自己,苦了一辈子,累了一辈子,更是穷了一辈子,到头来啥也没落下,倒是最后的一发善心,改变了命运。
  好心有好报,这句话说的真是一点不假。
  ........
  接下来的三天里,罗毅都闲在家里,粉刷墙壁。
  将家里好好的粉刷了番,里里外外都用红色的油漆覆上,关键的地方,则用白色、黑色点缀。
  比如天台,巨大的遮阳伞就是全用的黑色,达到了真正遮阳的目的,大热天的要是在下面睡觉,绝对凉爽。
  然后是阳台的围栏、院外的围墙,都是用的白色,看起来,让人眼前一亮。
  这就好比画龙点睛,大概就是这意思了,油漆一刷,整座房屋都为之一亮,别墅才真的是别墅,名副其实。
  忙活完了这些,罗毅又收集了许多的草木灰,将动物骨髓、大粪等,搅和在一起,埋藏于地下。
  当然,这期间二胖和四狗子等人也来帮忙,活干的非常的快,仅仅七天,就将所有的事情忙完了。
  所有人都非常不理解,罗毅都已经这么有钱了,为什么还要回柳家村来种地?还去碰大粪这种恶心的东西,难道是兴趣使然?
  的确是很让人费解,只怕连柳老汉也不明白。
  不过罗毅有自己的想法,这样做当然不是纯粹的兴趣,而是有其目的的。
  想想现在的四夕酒楼,完全没有亮点,跟别的酒楼比起来,也没有任何的长处,所以罗毅就一直在想,如果能在夏天卖冬天的菜,冬天卖夏天的菜,是不是可以招揽到更多的客人?
  这就需要自己亲自种地了,把大棚蔬菜搞出来,那效果,可想而知,不仅能供应自己的酒楼,还能高价卖给别人,肯定能赚钱。
  不过不能卖到长安,那样会影响自己的生意。
  这个念头也就是在回到柳家村的第二天才萌生的,短短十日间,罗毅便已经将所有的事情做好了。
  这一日,罗毅带着兰妮返回长安,探亲到此结束。
  二胖和四狗子自然也跟来。
  两人带了许多的东西,吃的、穿的、用的,背了一大背篼,临行前,柳老汉还给两人包了好多的饼子,说是饿了方便吃。
  罗毅看的哭笑不得,开酒楼还少吃的么,那里的饭菜可比饼子好吃多了。
  柳老汉倒是没闹什么情绪,只是有些舍不得而已,送了众人十几里山路,方才返回。
  来到长安,罗毅将二胖和四狗子安排在了四夕酒楼,然后带着兰妮直奔罗府。
  算算时日,已经有整整十天没回家了,可以想象,罗夫人定是已经担心了起来,如果再有十天不回家,估计就该报案了。
  一进罗府,便见里面乱哄哄的,院子内站了许多的人。
  其中好多罗毅都认识,罗通、程亮、程咬金、罗夫人、梁伯、甚至连刘大和刘二都在,除了这些以外,还有另外一伙人,那伙人罗毅并不认识,不过从穿着打扮来看,绝不是泛泛之辈。
  现场十分的混乱,那伙人像是正在跟罗夫人和罗通争吵,而程咬金、程亮则在劝架。
  至于刘大和刘二,都站在一旁,一动也不敢动。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罗毅疑惑了起来,也有些惊异,这里可是国公府啊,可不是柳家村,竟然有人敢到国公府来闹事,是不想活了吧?
  一进院子,便听那伙人之中,一个领头的青年说道:“罗夫人,今天是我父亲高寿,你们不来贺礼也就算了,竟然在卖我的酒里面加了大量的水,你是什么意思?钱不钱的倒是无所谓,今天你必须要给我个公道。”
  罗夫人十分的愤怒,她一直隐瞒罗家开酒楼的事,可不知是怎么的,竟就突然的传开了。
  传开就传开吧,还说自己卖假酒,真是岂有此理,罗府的脸都快被丢尽了。
  像这样的事,她当然不会承认,反口说道:“房家小儿,你别血口喷人,我们罗家几时开酒楼了?”
  房家小儿?
  难道是房遗直?
  罗毅一惊,脚步顿时止住,直愣愣的看着罗夫人对面的那个青年。
  青年年岁不大,只二十出头,羽帽冠巾,青色华服,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书生的气息。
  在他身后,站着同样服饰的一批人,都是些闲的没事的文人书生,手里拿着折扇,一副看热闹的姿态。
  搞不清来人的身份,罗毅大步走了过去,将兰妮送进屋后,来到梁伯跟前,问道:“梁伯,那人是谁啊?”
  “你终于回来了,你娘可担心你呢。”
  罗毅苦笑了声,应道:“嗯嗯,回来了。”
  罗毅又问了一遍。
  梁伯介绍道:“那人就是房遗直啊,房家的长公子,这小子最不是东西了,竟然说我们卖的是假酒,还说我们是故意在他父亲的寿诞之日捣乱,真是岂有此理,我们罗家岂会那么没有肚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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