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吃乳高潮(慎:没给他口)
  赵之江见她面色绯红,和他相扣的手心发热,指尖却是冰凉。大概是真的太难受了,竟说出这样令他心动的条件。
  他没有回答,只是手掌轻握上那一只还未纾解的乳。乳尖嫣红,被夹在虎口,他重重捏了一把,丰腴的乳肉几乎要从指缝溢出。
  林念没有传来往常重捏时的痛呼声,反倒舒服地仰起头,眼睛翻白,缠绵软声不加修饰地喊出来。
  穿着棉袜的圆润脚趾踩在赵之江的腹部,脚趾蠕动,难受又舒服,是她描述不出的感觉。她只是想找一个落脚点,灵魂飘出去了,身体就得踩在实处。
  赵之江松开手,慢条斯理拿起棉柔湿巾,缓慢擦拭着乳肉四周。果不其然,林念急着喊他。
  “哥哥,快点呀。”
  他喜欢这种满心满眼将他放在注意力中心的感觉,越发不急切地动作着,等她急得眼尾再次红着沁出湿润,才将中间一并擦净。
  轻捏汁水丰富的软甜白桃,桃汁溢出,并没有像另一只乳一样急切涌出,反倒是一滴滴从桃尖儿上滚落。
  她情不自禁将手放上去,想要它快一点,却被赵之江捉住手指尖。
  她低头看他,眼眸满是急切。赵之江却一脸轻松,含笑问她:“就这样让它淌完好不好?”
  “太慢啦……”
  因为害怕他真的决定要这么做,她又拿起刚才的条件,“我都答应给你口啦,你,哥哥,你不要这样……”
  乳汁和眼泪都一颗颗滚落,赵之江恶劣地把人逗急了,才凑上去含住桃尖,帮她吸开。
  更快的流出速度让她有一种难以言表的爽快,一只手抓住他的头发,挺起胸送上让他吸得畅快。
  她眼神被泪水模糊,脑袋里也恍恍惚惚。
  腿心好像在发痒,她的双脚夹在赵之江腰两侧,没法凑在一起摩擦,另一只手情难自抑地伸到腿心,想要隔着裤子揉揉。
  还是被赵之江发现了,捉住她的手相扣,阻止了她。
  她张开唇急促喘息着,想要捱过这痒意。身下的小嘴也张开小口,同样受不住这莫名而来的痒意。
  赵之江的舌尖在乳肉画圈,或轻咬,痒意却在下身泛滥。
  上面的嘴吞咽下口液,下面的嘴只能任由“口液”流出,透过钢珠上覆盖的棉布,打湿内裤。
  她的乳很敏感,她是知道的,只是忘记了自己也曾只是被吃乳就高潮的情形。
  但,赵之江记得。
  他舌尖舔舐挑逗,略带颗粒的舌苔种种碾过产奶的乳尖,时而轻时而重地吮咬,如愿感受到她抓住他头发的手指无力地蜷缩,细长的腿也夹紧了他的腰。
  赵之江清楚她的一切生理反应,乐于看她因为自己的动作轻而易举颤栗发抖,然后恍然无措地坠入自己亲手缔造的情欲大海,被他所掌控。
  林念的喘息越来越重,却迟迟在阈值边缘试探而不得,偶尔感觉快要到了,也是一触即离的撩拨。
  难受到眼泪流个不停,声音带上哭腔,她无意识按了按赵之江的脑袋,祈求彻底释放。
  舌尖的力气终究不如手指,赵之江指尖揪住另一只乳红艳的奶尖,重重拉扯拧动,直到仿佛渗血般鲜红仍继续。
  林念渐渐跟不上呼吸,手也没了抓头发的力气,软趴趴搭在他头顶。她喉咙发出缺氧的破风抽气声,眼皮轻轻抽搐翻白,眼角泛红。如赵之江所愿,只是玩乳就达到了高潮。
  他松开拧得红肿的奶尖,手指隔着裤子准确按到钢珠上,研磨捻动,延长她的高潮。
  这颗与她莫名完美契合的珠子,如今成了折磨掌控她的利器。核肉产生的高潮让她空虚,只能流淌出一股接一浪的情液,彰显它的孤独。
  外裤也被湿透了,黏腻湿润粘上他的指尖。他早已从他乳前抬起头,被凌虐过狠的蜜汁白桃明显比另一只更大,随她急促的呼吸在空气中轻颤。
  他眼神带着艺术家般狂热的兴奋,欣赏自己所改造的艺术品,盯着她的表情一刻也不舍得挪开。
  哪怕快要恍惚到昏死过去,林念依旧注意到他过于炙热的眼神,艰难吐出一个变了调的音节,“坏……”
  明明最开始就可以按揉钢珠,却故意吊着她不上不下,折磨她、让她难受。好不容易她捱过去,他又故意在最敏感的时候让她无法彻底纾解。
  “哈——”她仰头长呼一口气,吸完的乳汁竟和身下一样又鼓出一股,在空中划出很小的弧线落到赵之江的脸上。
  说不出话,呻吟都是无声的,合不拢的嘴角流出来不及吞咽的晶亮口液。珠子再按揉下去,她只怕会死掉吧。
  “真乖。”赵之江永远欣赏不够,只是不想让她晕过去,在她眼皮再次抽搐着要翻过去,他停了手说出夸赞。
  林念终于软下紧绷的身体,乖顺地趴到他怀里继续喘息。
  上衣被乳汁溅湿不少,腿心的布料也从内到外湿了个透。
  也不知是赵之江早有预谋,还是该夸他细心,租来中午短暂休息的酒店,他也准备了换洗的衣服。
  林念被赵之江从柜子上抱下来,臀被他的手掌托住,跨坐在他怀里的姿势轻易感受到他裤子下顶起不小的弧度。
  逐渐清醒的林念咽了咽口水,想起刚才自己的承诺,喉管舌尖已经开始发酸发胀。
  她心脏才刚从剧烈的跳动缓下来,如今又因为要口交的忐忑不安砰砰剧烈跳动起来。
  可赵之江只是安静地把她抱紧浴室,轻柔地给她清洗,并没有发生她所想的一切。
  未知带来的不安,比已知的折磨还让她恐惧。
  当赵之江把她包裹着抱进被窝,准备转身去衣柜给两人拿衣服时,她小心翼翼拽住他的浴巾,清亮的琥珀色眼珠看着他,小声发问:“哥哥……什,什么时候口?”
  声音越来越小,最后一个字几乎听不见。赵之江感到好笑,也不吓她了。
  “念念昨晚和今天都很乖,所以不用给我口。”面对又乖巧又听话的林念,他姑且变成个正常人,知道不过是情急之下脱口而出的话。
  她那么爱干净,精液碰到了脸蛋,都要嫌弃地低下眉眼、鼓起脸颊,他不至于这么没眼力见在温馨愉快的时刻去惹怒乖宝宝。
  “真,真的吗?”刚哭过的人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因为激动而变大的音量透露着难以置信的欣喜。
  “嗯,真的。所以以后念念要一直乖,好不好?”
  “嗯嗯!”她上下点头,眼神因为他的回答而变得雀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