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蛋情难自禁
  傅安晏打破了这份平静,他说“方小姐,你是不是知道我与冯韵离婚了?”
  “我……我知道了……”
  “过几周手续办好,我们会登报,并不是外面那种夫妻离婚了,还表面维持稳定的虚假关系。”
  “这和我没有关系。”方雪芙颤抖着声音说,她固执摇头,但是在黑暗里这份拒绝传达不到傅安晏眼中。
  “有的,有一点。”他说这话就像要打开灾厄之盒。
  方雪芙立刻想要把手挣脱出来,她做势要走,“就算是离婚了,我们也不可以,就是不可以的……”她喃喃说。
  一个轻轻的吻落在她的指节上,唇上的纹路令她心乱如麻。方雪芙问自己,如果他强行要……能够拒绝么?
  这问题的答案还没机会得出,傅安晏已经自顾自继续说。
  “我只是想要一个追求你的机会,雪雪。”
  冯韵将事情告诉方雪芙,打乱了傅安晏的节奏。他不会傻到认为,他的乖宝是会因为闺蜜离婚就能放下自我约束的人,她的内心道德感很高,不然也不会丈夫去世了害怕和大伯哥的接触跑回B市。
  本来还有一段时间,足够他慢慢引着可爱的小动物进入陷阱,现在却被迫激进、改变策略。
  没办法,当他不是冯韵的丈夫后,两人势必要分居,方雪芙作为冯韵的闺蜜必定也会和他分开,两人的接触会减少。
  这里面有太多不确定性。
  比如,她遇到了别人,或是她被接回了S市……太多太多,在外冷静果断的男人想到这些也会慌神,他已经不能接受不和方雪芙在一起的未来了。
  “雪雪……”
  于是他每一步都在苦心谋划。
  傅安晏用了追求,用了机会,这是一种既表明了心意,又不会让她紧张的形势。温柔的话语好像给出了拒绝的可能性,因为留有余地、并且与一开始方雪芙设想的答案大为不同,这句话反而让她松了一口气。
  “不……”
  方雪芙的眼泪滴落,傅安晏为她擦干净,在黑暗被吻去,抗拒的话语说出,消失在唇舌的纠缠中。
  可怜的雪雪,她被亲着才想到,如果是追求,是不需要另一方同意的。
  果然,傅安晏轻笑一声“乖宝,我是会死缠烂打的坏人,听不懂拒绝。”
  在黑暗中听觉变得灵敏,一切声音都被放大,亲吻的水声缠绵缱绻。方雪芙可以清楚听到傅安晏是如何离开她的,这个过程很慢,他啧啧地吮吻着,颇为依依不舍,两人之间只留下小小的空隙,他说话时还可以摩挲娇嫩的唇肉,令她颤抖。
  “坏蛋……”方雪芙喃喃。
  “对不起方小姐,坏蛋情难自禁了。”
  好一个情难自禁,好一个坏蛋!这两个词为他突如其来骤雨般的吻做了铺垫,如花瓣一样的肉柔软不堪被撬开,舌头缠绕着深处的蕊席卷而过,不放过一分一毫,粗暴汲取其中甜美的汁液。
  方雪芙的身体就好像无力的茎,一下子被男人拽进怀里,他们实在太熟悉,根本没有反抗的力气。
  显然,他也清楚知道这一点,在洞悉到她内心的动摇后才敢使一点强硬的手段,如果回到刚刚认识方雪芙时,肯定不会这样做。
  傅安晏的双手环住她的腰,轻而易举将怀中的乖宝抱起,举到和自己同一水平,不必低头便可以更深入。由于双腿悬空,对安全感的渴望促使方雪芙将双腿缠在对方身上。
  在失去视力后,方雪芙只能紧紧拥住身旁唯一的热源,傅安晏的手指也陷入睡裙中,捏着细腻的大腿肉。
  他们彼此纠缠却谁都没有说话,只余下暧昧的水声和喘息,良久啄吻着缓缓分开。
  “雪雪。”傅安晏的声音变得沙哑,方雪芙知道他动情了,因为那根粗大的性器正顶着她的穴,她也是,流出许多的水,在失控的情况下甚至隔着衣物摩擦。
  所以方雪芙不敢回话,生怕和他一样将藏在其中的欲望暴露出来。
  “好喜欢你。”这是傅安晏第一次在现实中名正言顺表白,方雪芙急忙去摸他,想要捂住嘴。但是看不清也不知道放在哪里,总之就是表达了不想再听的意思。
  “别怕,别怕,乖宝,我不会做什么,乖宝不喜欢完全可以拒绝,但是要给我机会,好不好,求求你。”
  他的话语透露着伤心,方雪芙软乎乎的心最受不了这个,她忘记了刚刚被强吻的事,只说“我们不能……”
  不能在一起,但是追求是一个过程,这和在一起的结局不同。
  傅安晏目的得逞顺着她说“好。”
  方雪芙按亮走廊的灯,匆匆回房。躺在床上摸着有一点肿的唇瓣和泥泞的下身,回过神来怎么都想不明白,明明是去问问题,怎么就被拽着亲了一通呢?
  她脱去衣服闭上眼藏进被子里,那个问题又浮上心头,如果傅安晏强行要和确定关系,她会……会同意……
  不行呀!方雪芙悲鸣一声,叫停了荒谬的答案出现。
  没关系,过几天看不到他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