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不为人知的历史
“你不必害怕，我只不过已经是一具尸体而已，油尽灯枯，只不过靠仅存的一点元神才能跟你对话而已。”
声音再次传来，真的是文苍海，萧剑悄悄瞥了一眼盘坐在对面的尸体，并无任何动静。
原来是元神。
大道修行到了一定的境界，体内自成一方天地，自然也就有了另一个自己，而另一个自己，就是所谓的元神。
“前辈，你真的是用元神跟我对话？”
萧剑不确定的问道，元神不死，肉身不灭，难怪文苍海的尸体能在剑冢之中保存这么久。
“不错，本来这缕元神被我用剑封印在这坟墓之内，可保我肉身永远不腐，待得将来有机会我就可以浴火重生，没想到今日却被你误打误撞破坏了我布的局，这……是天意。”
浴火重生，萧剑眼里闪过浓浓的震惊，千年前就死去的人竟然还可以浴火重生？这已经彻底颠覆了他的认知。
“前辈，都怪弟子不好，不应该擅自拔出你的剑。”
“无妨，这都是定数，过去一千多年了，我也没想到自己的葬身处竟然成了剑冢，看着自己这些后辈一个个被送进来埋葬，这种苦涩，你不能理解，如此也是一种解脱。”
“那旁边那两位前辈也是等待时机浴火重生吗？”
“他们是我的两个弟弟，同我一样在千年前的一次浩劫中身受重伤，差点形神俱灭。”
“千年前的浩劫？难道是妖族与人族大战？”
萧剑疑惑不解，可他明明听任江南说大战是在数百年前。
“妖族与人族也开战了吗？看来这一千年来发生了不少事情，你应该也是我剑宗弟子吧。”
“是。”
萧剑点头。
“那么你就跟我说说这一千年来发生的事情吧，人族妖族大战怎么回事？我剑宗历经千年，现在又变成什么样子了，趁我元神还能维持一段时间，我这个糟老头子太久太久没有人跟我说话了。”
原来，自己所惧怕的鬼魂，只不过是一个一个人度过了千年岁月的可怜老人而已，尽管，这个老人可怜的可怕。
萧剑对妖族与人族大战知道不多，但也将自己所知道的情况全部说出去了，包括破庙一战，但并没有说出摩诃之心的事情。
然后又将现在剑宗的情况完完整整的对文沧海说了一遍。
可能文沧海真的是孤独寂寞太久了，不时的插上一句，幽深的剑冢之中，不时传来一老一小的大笑，回荡在剑冢之中。
“没想到妖族竟然大举进攻中州，这点，实在是太让我意外了，看来自从那一场过后，妖族是迫不及待想侵占我人族世界了。”
“那一战？那是哪一战？”
萧剑来了兴趣。
“也罢，看你这小子还挺逗人喜欢，那我就告诉你一些你不知道的事情吧，我们生活的这片大陆，是一个巨大到你想像不到的球体。”
“球体？前辈是说中州是一个球体？”
“哈哈，中州算什么？只不过是这个球体的一指之处而已，跟这片大陆比起来，中州实在是太小了，自天地初开以来，就有无上大能者妄图追寻天道，穷其无数代人，终于开拓出了大道九重境修行之法，为的就是堪破这片空间，去往那更高等的去处。”
“这片空间？更高等的去处？”
萧剑越听越糊涂了。
“没错，说这些还太远了，你不能明白，我还是跟你说说这片大陆的事情吧，我们生活的这片大陆，生活着无数的种族，人族，妖族，妖兽一族，龙族。”
“龙族？前辈你是说这片大陆上真的有龙？”
“当然，我这把剑，就曾经斩过一条龙。”
“什么？前辈你……你居然能斩龙？”
萧剑汗颜。
“斩龙算不得什么稀奇事，毕竟龙族也有许多分支，我斩的这条龙只是龙族的众多分支中的一个而已，血脉并不精纯，比我厉害的人多了去了，莫说是斩龙，就是西渡海洋，去往那深海之中斩蛟的大能者都不在少数。”
斩龙，斩蛟。
去他娘的，这些都是什么人？一言不合就斩龙斩蛟，这是得有多大的神通才能办到？
“小子，不要羡慕，大道修行到了一定的境界，没什么事情是办不到的，我所说的只不过是这片大陆的东方的事情，而这片大陆，还有着另一面，那里，才是最为恐怖的地方。”
“前辈你去过另一面吗？”
“没有，从来没我，据我所知，在我那个时代西渡海洋去往西方的大能者十不归一，只因，传说那深海之中有着比之恶蛟更为恐怖的存在，曾经有一个已经差不多站在东方大陆巅峰的存在，一时冲动之下横渡虚空，历经重重危机，终于到达了西方大陆，历时十年，归来的时候只留下了一句话，下一刻就形神俱灭，身消道陨。”
“那个人留下了什么话？”
萧剑迫不及待的问道。
“西方来了。”
“西方来了，这是什么意思？”
“当时我们也没想明白，当世若论神通，他算第二，没人敢说自己是第一，可就是这样一个人竟然回来的时候连多说一个字的命都没有，直到那一天，发生了那件事情，我们才真正见到了我们一直想要探索的西方大陆是什么样子。”
萧剑也懒得问了，他知道文沧海自己会说的。
“最开始是中州大陆临近海洋的香洲传来讯息，说深海之上突然出现了大片大片的乌云，从西方大陆的所在漂浮过来，幽深的海面上有密密麻麻的大船朝香洲始来，香洲点燃了烽火台，中州大陆各门各派紧急动员起来，包括一些隐世不出的大能者都感觉到了情况不妙，纷纷出山赶往香洲，我永远忘不了那天的情景，天上的大片大片乌云并不是真正的乌云，而是无数只巨大的展开双翼的喷火龙，在喷火龙的背上，坐着无数强大的法师，而海面上的船只上面是数以亿计的半兽人。”
“法师？半兽人？”
“不错，东方大陆自天地初开时我们的先辈就开辟出了大道修行之法，而西方大陆同样衍生出了另外一种法门，就是法师，我们修行大道是修行本源，自成天地，而法师是借助天地本源之气，施展出毁天灭地的魔法，半兽人，则是西方大陆的土著，他们和妖族不同，妖族是动物头，人身，他们则是面目丑陋，茹毛饮血的物种，我们太大意了，殊不知在我们一代又一代想要探索西方大陆的同时，西方也在不断的想要探索我们，于是，大战就那样开始了。”
文苍海停顿了片刻，大概他是不想再提及战争开始的那一天。
“中州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动荡，人族的防线在这样规模的侵略之下，一击即溃，西方大军长驱直入，宛若无人之境，甚至有不少大能者被逼的自爆以抵挡半兽人的进攻，血染大地，残垣断壁，人们跑着，哭着，绝望洒遍了中州，仅仅一个月，半兽人就横扫了五十四洲一半的洲郡，被逼无奈，我人族经过商讨之后决定向东方大陆其他种族求援，妖兽山脉，龙族，凤族，甚至连妖族都不惜请动了。”
“等等，前辈你说妖族？妖族不是生活在另一片空间吗？”
“没错，妖族的确是生活在另一片空间，不过那也是我东方大陆的空间，在我们那个时候，还有不少通往妖族的传送阵，那也是我人族最为鼎盛的时候，所以妖族虽然觊觎我中州土地，不过却是不敢轻易侵犯。”
最鼎盛的时候？最鼎盛的时候面对西方大陆的进攻都这样不堪一击，如果换成是现在呢？
萧剑不敢想。
“唇亡齿寒的道理都懂，在我人族的三道紧急求救信之下，我东方大陆所有的种族都联和了起来，妖兽山脉妖兽尽出，妖族通过传送阵源源不断的被送进战场，龙族大战西方喷火龙，而我们，终于迎来了反攻，半兽人大军节节败退，眼看胜利在望，却发生了一件颠覆了我们认知的事情，一件可怕的恐怖的事情。”
“什么事情？前辈你倒是快说啊。”
“西方军队中出现了另外一种法师。”
“什么法师？”
“亡灵法师，可以通过恐怖的手段召唤亡灵的法师。”
“什么？”
萧剑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
“你没听错，就是召唤亡灵，他们念着古涩难懂的咒语，天空为之变色，深海为之沸腾，你绝对想不到一个方才才死去的半兽人下一刻又活过来是什么画面，活过来的半兽人更为可怕，他们根本就不怕死，宛若没有疼痛感一般，就是这样，我东方联盟军队再一次败退，原本我们想着冲进西方大军，击杀那些亡灵法师，却根本冲不过去，战场开始成了一场拉锯战。”
“那最后是怎么赢的？”
“唉……最后……我人族出现了一位绝顶强者，这位强者数千年隐世不出，本来不想干预这场战争，因为他已经一只脚迈进了那个门槛，下一步就会破空而去，他，是我人族数千年来最有希望成圣的人。”
“难道他一个人就扭转了战局？”
“你可曾听过剑道三境？”
文苍海并未直接回答萧剑的问题，反而反问了他一句。
“弟子听过，不止听过，也见到过剑道三境强者。”
其实他还想说自己在梦中也见到过一位被摩诃称为天剑的强者，不过并未说出来。
“看来你知道的还挺多，剑道三境分为湮灭境，破灭境，碎灭境，你见到的恐怕只是湮灭境强者，这样的剑道之境，虽然已足以傲视天下，却只算的上是真正的剑道入门而已，剑道第二境破灭境，号称天剑，能悟出天剑的人，无不是一方大能，不说劈天斩地，却也能断山断流，这样的人，开宗立派都绰绰有余，然而，这只是剑道的第二境，虽然能悟出天剑的人自天地初开以来，绝对超不过五指之数。”
声音再次传来，真的是文苍海，萧剑悄悄瞥了一眼盘坐在对面的尸体，并无任何动静。
原来是元神。
大道修行到了一定的境界，体内自成一方天地，自然也就有了另一个自己，而另一个自己，就是所谓的元神。
“前辈，你真的是用元神跟我对话？”
萧剑不确定的问道，元神不死，肉身不灭，难怪文苍海的尸体能在剑冢之中保存这么久。
“不错，本来这缕元神被我用剑封印在这坟墓之内，可保我肉身永远不腐，待得将来有机会我就可以浴火重生，没想到今日却被你误打误撞破坏了我布的局，这……是天意。”
浴火重生，萧剑眼里闪过浓浓的震惊，千年前就死去的人竟然还可以浴火重生？这已经彻底颠覆了他的认知。
“前辈，都怪弟子不好，不应该擅自拔出你的剑。”
“无妨，这都是定数，过去一千多年了，我也没想到自己的葬身处竟然成了剑冢，看着自己这些后辈一个个被送进来埋葬，这种苦涩，你不能理解，如此也是一种解脱。”
“那旁边那两位前辈也是等待时机浴火重生吗？”
“他们是我的两个弟弟，同我一样在千年前的一次浩劫中身受重伤，差点形神俱灭。”
“千年前的浩劫？难道是妖族与人族大战？”
萧剑疑惑不解，可他明明听任江南说大战是在数百年前。
“妖族与人族也开战了吗？看来这一千年来发生了不少事情，你应该也是我剑宗弟子吧。”
“是。”
萧剑点头。
“那么你就跟我说说这一千年来发生的事情吧，人族妖族大战怎么回事？我剑宗历经千年，现在又变成什么样子了，趁我元神还能维持一段时间，我这个糟老头子太久太久没有人跟我说话了。”
原来，自己所惧怕的鬼魂，只不过是一个一个人度过了千年岁月的可怜老人而已，尽管，这个老人可怜的可怕。
萧剑对妖族与人族大战知道不多，但也将自己所知道的情况全部说出去了，包括破庙一战，但并没有说出摩诃之心的事情。
然后又将现在剑宗的情况完完整整的对文沧海说了一遍。
可能文沧海真的是孤独寂寞太久了，不时的插上一句，幽深的剑冢之中，不时传来一老一小的大笑，回荡在剑冢之中。
“没想到妖族竟然大举进攻中州，这点，实在是太让我意外了，看来自从那一场过后，妖族是迫不及待想侵占我人族世界了。”
“那一战？那是哪一战？”
萧剑来了兴趣。
“也罢，看你这小子还挺逗人喜欢，那我就告诉你一些你不知道的事情吧，我们生活的这片大陆，是一个巨大到你想像不到的球体。”
“球体？前辈是说中州是一个球体？”
“哈哈，中州算什么？只不过是这个球体的一指之处而已，跟这片大陆比起来，中州实在是太小了，自天地初开以来，就有无上大能者妄图追寻天道，穷其无数代人，终于开拓出了大道九重境修行之法，为的就是堪破这片空间，去往那更高等的去处。”
“这片空间？更高等的去处？”
萧剑越听越糊涂了。
“没错，说这些还太远了，你不能明白，我还是跟你说说这片大陆的事情吧，我们生活的这片大陆，生活着无数的种族，人族，妖族，妖兽一族，龙族。”
“龙族？前辈你是说这片大陆上真的有龙？”
“当然，我这把剑，就曾经斩过一条龙。”
“什么？前辈你……你居然能斩龙？”
萧剑汗颜。
“斩龙算不得什么稀奇事，毕竟龙族也有许多分支，我斩的这条龙只是龙族的众多分支中的一个而已，血脉并不精纯，比我厉害的人多了去了，莫说是斩龙，就是西渡海洋，去往那深海之中斩蛟的大能者都不在少数。”
斩龙，斩蛟。
去他娘的，这些都是什么人？一言不合就斩龙斩蛟，这是得有多大的神通才能办到？
“小子，不要羡慕，大道修行到了一定的境界，没什么事情是办不到的，我所说的只不过是这片大陆的东方的事情，而这片大陆，还有着另一面，那里，才是最为恐怖的地方。”
“前辈你去过另一面吗？”
“没有，从来没我，据我所知，在我那个时代西渡海洋去往西方的大能者十不归一，只因，传说那深海之中有着比之恶蛟更为恐怖的存在，曾经有一个已经差不多站在东方大陆巅峰的存在，一时冲动之下横渡虚空，历经重重危机，终于到达了西方大陆，历时十年，归来的时候只留下了一句话，下一刻就形神俱灭，身消道陨。”
“那个人留下了什么话？”
萧剑迫不及待的问道。
“西方来了。”
“西方来了，这是什么意思？”
“当时我们也没想明白，当世若论神通，他算第二，没人敢说自己是第一，可就是这样一个人竟然回来的时候连多说一个字的命都没有，直到那一天，发生了那件事情，我们才真正见到了我们一直想要探索的西方大陆是什么样子。”
萧剑也懒得问了，他知道文沧海自己会说的。
“最开始是中州大陆临近海洋的香洲传来讯息，说深海之上突然出现了大片大片的乌云，从西方大陆的所在漂浮过来，幽深的海面上有密密麻麻的大船朝香洲始来，香洲点燃了烽火台，中州大陆各门各派紧急动员起来，包括一些隐世不出的大能者都感觉到了情况不妙，纷纷出山赶往香洲，我永远忘不了那天的情景，天上的大片大片乌云并不是真正的乌云，而是无数只巨大的展开双翼的喷火龙，在喷火龙的背上，坐着无数强大的法师，而海面上的船只上面是数以亿计的半兽人。”
“法师？半兽人？”
“不错，东方大陆自天地初开时我们的先辈就开辟出了大道修行之法，而西方大陆同样衍生出了另外一种法门，就是法师，我们修行大道是修行本源，自成天地，而法师是借助天地本源之气，施展出毁天灭地的魔法，半兽人，则是西方大陆的土著，他们和妖族不同，妖族是动物头，人身，他们则是面目丑陋，茹毛饮血的物种，我们太大意了，殊不知在我们一代又一代想要探索西方大陆的同时，西方也在不断的想要探索我们，于是，大战就那样开始了。”
文苍海停顿了片刻，大概他是不想再提及战争开始的那一天。
“中州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动荡，人族的防线在这样规模的侵略之下，一击即溃，西方大军长驱直入，宛若无人之境，甚至有不少大能者被逼的自爆以抵挡半兽人的进攻，血染大地，残垣断壁，人们跑着，哭着，绝望洒遍了中州，仅仅一个月，半兽人就横扫了五十四洲一半的洲郡，被逼无奈，我人族经过商讨之后决定向东方大陆其他种族求援，妖兽山脉，龙族，凤族，甚至连妖族都不惜请动了。”
“等等，前辈你说妖族？妖族不是生活在另一片空间吗？”
“没错，妖族的确是生活在另一片空间，不过那也是我东方大陆的空间，在我们那个时候，还有不少通往妖族的传送阵，那也是我人族最为鼎盛的时候，所以妖族虽然觊觎我中州土地，不过却是不敢轻易侵犯。”
最鼎盛的时候？最鼎盛的时候面对西方大陆的进攻都这样不堪一击，如果换成是现在呢？
萧剑不敢想。
“唇亡齿寒的道理都懂，在我人族的三道紧急求救信之下，我东方大陆所有的种族都联和了起来，妖兽山脉妖兽尽出，妖族通过传送阵源源不断的被送进战场，龙族大战西方喷火龙，而我们，终于迎来了反攻，半兽人大军节节败退，眼看胜利在望，却发生了一件颠覆了我们认知的事情，一件可怕的恐怖的事情。”
“什么事情？前辈你倒是快说啊。”
“西方军队中出现了另外一种法师。”
“什么法师？”
“亡灵法师，可以通过恐怖的手段召唤亡灵的法师。”
“什么？”
萧剑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
“你没听错，就是召唤亡灵，他们念着古涩难懂的咒语，天空为之变色，深海为之沸腾，你绝对想不到一个方才才死去的半兽人下一刻又活过来是什么画面，活过来的半兽人更为可怕，他们根本就不怕死，宛若没有疼痛感一般，就是这样，我东方联盟军队再一次败退，原本我们想着冲进西方大军，击杀那些亡灵法师，却根本冲不过去，战场开始成了一场拉锯战。”
“那最后是怎么赢的？”
“唉……最后……我人族出现了一位绝顶强者，这位强者数千年隐世不出，本来不想干预这场战争，因为他已经一只脚迈进了那个门槛，下一步就会破空而去，他，是我人族数千年来最有希望成圣的人。”
“难道他一个人就扭转了战局？”
“你可曾听过剑道三境？”
文苍海并未直接回答萧剑的问题，反而反问了他一句。
“弟子听过，不止听过，也见到过剑道三境强者。”
其实他还想说自己在梦中也见到过一位被摩诃称为天剑的强者，不过并未说出来。
“看来你知道的还挺多，剑道三境分为湮灭境，破灭境，碎灭境，你见到的恐怕只是湮灭境强者，这样的剑道之境，虽然已足以傲视天下，却只算的上是真正的剑道入门而已，剑道第二境破灭境，号称天剑，能悟出天剑的人，无不是一方大能，不说劈天斩地，却也能断山断流，这样的人，开宗立派都绰绰有余，然而，这只是剑道的第二境，虽然能悟出天剑的人自天地初开以来，绝对超不过五指之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