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总的古代帝王之路_468
  李煦指着人笑骂道:“你这要求也太高了,换做是你,到最后发现自己什么好处都没捞着,不气的要杀人才怪,他是有功利心,但世人大多数有功利心,没功利心的都是本王指使不动的人,本王真心不喜欢,你这妹夫挺好的,肯吃苦,几件差事都办的不错,目前看来也还算安稳,将来可以安置在书院做个管事,就不知他的眼界有多高。”
  寇骁对这个妹夫没好感但也没恶感,他肯打拼当然比一条咸鱼好,总归得利的是寇家人,而且有他和王爷看着,量他也翻不出大浪来。
  “别再夸了,那小子最值得夸的难道不是那张脸吗?本事如何,还要再看看。”
  李煦知道他嘴硬心软,当即憋笑不说话了,反正人已经带出去了,将来如何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第251章最毒妇人心
  雷骆打听到了一件事,一件令他震惊不已的事,王爷刚传来消息要走下一步棋,让安家主动退亲,没想到他还没动手,这边就已经收到风声了。
  他问下属:“这消息属实否?宁家果真要娶安小姐?”
  “千真万确,其实之前就有听说这消息,怕是谣传就没跟您说,咱们在宁家的探子亲耳听宁夫人说的,而且已经快要办成了。”
  雷骆皱着眉头问:“宁夫人这是什么意思?她是故意要抢顺王的女人还是真心为了她二儿子?”
  那下属脸色古怪地想了想,摇摇头:“属下也不知她怎么想的,不过还有件事,宁夫人说要在宁二郎娶妻的同一天给宁三郎配阴婚,而且,属下发现宁夫人最近找了媒婆去傅家提亲。”
  雷骆也差点维持不住正常的表情了,“傅大人家?没听说他家有早夭的女儿啊。”
  “属下打听过了,说是借住在傅大人府上的表姑娘,活的,今年十六,因为父母俱亡所以投奔傅家的,在傅家住了好些年了。”
  “那配的哪门子阴婚?活人配死人?谁家肯这样卖女儿?傅家就是再不喜欢这个表姑娘也做不出这种事吧?”
  “这也是属下疑惑的地方,或者是宁夫人以为安小姐那不一定能成功,所以做了两手准备?”
  雷骆摇摇头,京城大户人家相亲,从未听说有这么来的,一个还没定就找下一个,这要是传出去,宁家以后还怎么在京城混?
  “总觉得有点奇怪,你再去打听打听,最好能弄白宁夫人是怎么想的。”
  “喏。”那下属前脚刚离开,就有人来汇报说,南越来人了,一起来的还有谢家的三爷。
  雷骆是晚辈,亲自去城门口迎接了这行人,他早接到王爷的信了,知道要在京城开家首饰铺子,到时候还会把杂货铺里的布料成衣生意也移过去。
  他甚至已经找好了店面,就等南越的人过来相看,京城这边他是主事,即使再开几家店,他也是有决策权的。
  “谢三爷一路辛苦了。”雷骆上前和谢三爷寒暄道,顺便向他打听了自家父亲的身体状况,算算时间,他来京城也快两年了,还未曾回去探亲过。
  谢三爷听他提起雷阳,表情说不出的羡慕嫉妒,他来的路上就已经知道雷阳将会在郡守府为官,而且还是掌握财政大权,当真是一飞冲天。
  他的年纪没比雷阳小多少,到如今还一事无成,并且面对一个晚辈还得点头哈腰,要知道雷骆手中的权利可比他大多了。
  雷阳不仅自己好命,连带着生了三个好儿子,大儿子接管了他北地的生意,经营着王府的羊毛厂,二儿子一心一意在外头推销茶叶,几乎垄断了整个南越的茶园,走出去连官员都得给他三分脸面。
  而这小儿子更不用提,王爷有多看重他大家都清楚,小小年纪就到了京城来当掌柜,据说还握着王府的暗线,替王爷办私事的,将来王爷回到京城,这小子也必然要一飞冲天的。
  哎,真是同人不同命啊。
  “两年不见,贤侄越发沉稳了,看来这京城果然是锻炼人的地方,瞧瞧这通身气派,走出去谁相信你是个掌柜啊,比大官也不差了。”
  雷骆听他如此奉承自己,心下笑笑,倒也没给他难看,礼数周到地将人迎到客栈,又在福来酒楼定好了接风宴,给这行人接风洗尘。
  王府派来的掌柜是一个中年男人,雷骆没见过他,但知道这么个人,对他态度也比对谢三爷客气些。
  放在三年前,雷骆只能仰仗雷鸣这个伯父郡守的身份让人谦让一二,如今他可以全靠自己让这些年纪比他大的管事们俯首帖耳。
  谢家在京城也有购置宅院,谢三爷不愁没地方住,而那位中年管事则与雷骆他们一起住在别院中。
  李煦上辈子是做房地产的,因此对买房格外热衷,杂货铺还没开张时就买下了这座五进的大院子,别说只是安置几名管事和小工,就是把整个王府搬过来也够住了。
  雷骆这一晚就又收到了宁家的消息,宁夫人果然向傅家提亲了,同样是为了宁二郎,这可就让人稀奇了,难道宁二郎还能同时娶两个进门?
  安家虽然比不上傅家,但安小姐是嫡女,傅家那位只是表姑娘,无论哪位都不可能给人做妾,真不知道这宁夫人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雷骆想起库存里还有几匹精美的大红锦缎,配上首饰铺开张时的镇店之宝珍珠凤冠,绝对能做出一套最精美最华丽的凤冠霞帔,只要是女人,绝对难逃这个诱惑。
  雷骆自作主张提前了首饰铺开业的日子,这铺子原先也是卖首饰的,花几天功夫重新整装,然后雷骆就选了个黄道吉日开业了。
  开业当天,雷骆让一名身段妖娆的女子穿着一身大红嫁衣,长长的裙摆如花一般平铺在宽敞的马车上,她头戴凤冠,凤冠额前垂着珍珠帘幕,半遮半掩,尽显女子的娇媚与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