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1节
  而没了她的压制,终于奔过来的一群,群情激奋,恨不得将她当了跳床给蹦了。
  就这样睡了?!
  酒呢,酒呢?
  酒香还在酒在哪儿?
  做人最起码的道德心呢?
  翻遍远近也没能找到酒的鲛珠哭了,颗颗珍珠不要钱似的在地上滚。
  靇煌等噼里啪啦放电,二哈们更是跳得地都要戳透。
  这样没品的主儿,敢不敢醒来?!
  大鱼已经游到小莲藕下,鱼眼呆滞一动不动,便是小莲藕示意他接露水,这次多给他一滴,仍不为所动。
  呜呜,人家第一次想要个啥,偏偏不给呢。
  呜呜,鱼生好艰难。
  还是莲花炼世炉阅历丰富,把火气憋在心底,控制着那坛子飞起,飞到仙液湖边,加入仙液,沾够了味儿,分给大家。
  先解解馋,等人醒来哼哼。
  于是等夜溪和火宝醒来的时候,一睁眼,全是惨绿惨绿的眼,一哆嗦,还以为进了饿狼神屠场。
  第一千七百七十一章 神屠场阴谋?(一更)
  “这是原浆,得兑水呀。”夜溪埋怨着。
  地上好大一口玉缸,注满仙液,她握着小坛子,小心翼翼往里滴。
  好家伙,能让她足足睡上三个月的半坛酒,该怎么个兑比法儿?
  一滴一滴往里滴,火宝一点一点尝着摇头或点头。
  天上地上,等着喝酒的一众堵得密不透风。
  听她抱怨,火宝也委屈:“不是说兑水的酒是劣酒?咱也没想到啊。行了,可以了。”
  才五滴。
  小伙伴们很不满,大鱼甩得水面啪啪的响。
  夜溪看向他:“给你原浆喝。”
  大鱼立即欢快。
  “一滴。”
  大鱼:一滴就一滴,总比分那一大缸的五滴强。
  鲛珠不服:“我给了你一地的珍珠呢?我也要原浆一滴。”
  算他识趣,没敢要求比大鱼更好的待遇。
  夜溪斜他一眼:“我跟你要的?我要珍珠做什么?你收回去呗。”
  鲛珠生气。
  “再说,大鱼什么底蕴,你什么底蕴,想醉死散灵吗?”
  鲛珠不说话了。
  一滴原浆入口,大鱼黑亮的眼睛一闪,凭空射出两道宝光来,身上鳞片焕发出五彩光芒一团团,小飞艇似的在仙液湖里转着一圈又一圈,转得众人眼晕。
  果断扭头,排队领酒。
  一人一碗。
  心满意足各找地方睡觉去了。
  夜溪抱着两个空酒坛子心疼得一抽一抽。
  “以后,非必要时候,不要喝猴儿酒了。放着,越放越香。”
  尽管馋得不行,但火宝赞成,道:“方休林的酒,痛痛快快喝一顿。”
  方休林的酒不如猴儿酒,但比吞天酿的好太多,两人放开肚子喝,又睡倒三个月。
  睡醒后出来继续赶路,才飞没多久,又被神屠场抓了。
  这次夜溪和火宝两人进的,夜小煞在空间里。
  麻木:“盯上我了?”
  有被恶狗紧咬不放的感觉。
  别以为她没发现,这次神屠场抓进来的人根本就寥寥,要不是冲着她来的?呵呵,就看还有没有下一次了。
  火宝叹气:“何年何月才能到无器魔窟。”
  这次的神屠场很直接,天上下刀子,明晃晃的,望之生畏。唰唰唰,一大片,钻进坚硬的岩石地面不见了,那地面也不见损耗,更多的刀子下下来。
  平坦的岩石地面一马平川,连个躲的地方都没有。
  两人眼尖,看到不是太远的地方,有人放出一座三角形的帐篷,那帐篷一闪一闪的,将刀子雨分流而开。
  火宝道:“你得弄些防备形的神物随身带着,它们本身就可以变化的很小,直接坠在外头。”
  夜溪撑着神兵幻成的大伞,看到帐篷后有感而发,干脆将神兵长得再高些,长成一棵伞树,两人就在树杈上,伞盖下老实呆着。
  头顶擦擦擦尖利的金属交击声不停,听得人头盖骨发麻。
  火宝担心:“戳不破吧?”
  夜溪忽然挑起一个微笑,火宝眼皮子一跳。
  “戳得破,不过——”
  火宝眼皮子又是一跳。
  头上的伞面开始蠕动,尽管看不透那乌黑的颜色,但火宝感觉得到伞面在生长,越长越厚,真正变成茂密的树冠。
  那些从天而降的刀子,真成了一滴一滴的雨点,没入茂盛的枝叶间再也不见。
  似有细绵的声音响起,那是进食的声音。
  火宝惊讶的睁大了眼。
  夜溪得意一笑:“我这神兵,可不止步于炼成那一刻。”
  小孩子嘛,吃啊吃啊,就长大了,再吃啊吃啊,长得更大了。
  火宝怪叫:“你要把这神屠场吃掉?”
  “并不是。”夜溪看向外头的雨帘,每一个亮点,皆是杀机。
  “有些刀里,含着那么一丢丢贵重金属的气息,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但神兵很是渴望。操控这片刀雨的,以及真正带来危险的,只是那些微小的金属颗粒。”
  神兵要的就是那些,刀雨什么的,不过是幻化出来的而已,颗粒消失,这神屠场自然也就破了。
  假如背后之人肯放过他们一马的话。
  应该不会与他们这些小毛神计较吧?
  伞树屹立不动,幸福的被投喂着。
  或许是神屠场发现了它的小动作,忽的雨点密集起来,落到地上来不及渗走,叮叮叮反弹起来,斜射向上,欲将伞下的人射死。
  夜溪心念一动,树干上长出另一层伞面,向上包起,和原来的伞面合成一个扁圆的密封小房子。
  取出一颗夜明珠,内室光明。
  火宝有些意外之喜:“这家伙真不赖,能守能攻,有它一个,不用多的别的。”
  夜溪得意:“那是,形随意动,专门为我量身定制。”
  火宝:“别人的神器也这样?”
  夜溪一顿:“好像不是吧?”
  直觉竹子给自己的怎么可能是普通货?
  伞树,哦不,现在是球树了,幸福的被投喂着,甚至长得更高更大去迎接更多的刀子。
  火宝:“生出神智了?”
  夜溪摇头:“只是本能,我有预感,它的神智,没有那么容易开启。”
  甚至有预感,神兵不会生出神智。遥想当年,竹子给自己炼制神兵前,她说她不喜欢器,她更依赖自己,竹子说他明白了,然后有了神兵,这神兵又是与自己身体炼化一体的,所以,神兵根本就是自己的身体的一部分,如臂如手,怕是不会有诞生神智生出器灵的那一天。
  火宝:“神兵神兵的叫着,没有名字吗?”
  夜溪摇头:“还没想好。”
  如果注定不会生灵,没必要起名与自己分得清楚。
  “也不知吞天怎样了。”
  火宝讶异:“你竟然想起吞天?”
  “在你眼中,我就那样无情无义?”夜溪白他一眼:“若是他在,我们就能玩牌了。”
  胜过苦等。
  火宝鄙视,就知道是这样。
  但两个人也有两个人的玩法儿。
  “你给我用火弄个美人头来,咱们玩梳发型的游戏。”
  火宝嘴巴张了好几张:“我是个男的你知道吧?”
  夜溪奇怪看着他:“我是这样认为,但你若要我鉴定,我不介意扒你裤子。”
  深呼吸,不生气。
  “所以——为什么要玩梳发型的游戏?”
  还有,只弄一个头,吓唬谁呢?
  “为什么不玩拣石子?”
  夜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