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甩后才知道男神在攻略我 第98节
  是赵哥打来的。
  沈双做了个抱歉的表情,接起:
  “赵哥?”
  “双儿,你在哪儿?”赵奇闾的大嗓门响起,“我找你公寓去,只有肖楠在,你……”
  他声音压低,跟做贼似的:“不会在季总那儿吧?”
  沈双看了眼季远,他支着脸,桃花眼懒洋洋地看她。
  她“啊”了声:
  “对。”
  “我在他那儿。”
  “双儿你——”赵奇闾叹了口气,“算了,告诉我地址,我一会来接你,跟毛老师他们约了一点半。”
  “诺佰。”沈双压低声,“别开保姆车来。”
  “知道——”
  赵奇闾要挂电话,却听一声“等等”,沈双声音更小了,“让楠姐给我带点衣服。”
  赵奇闾长长叹一口气:
  “知道了。”
  两人这才说了“拜拜”,沈双挂断电话,看了看壁钟,十二点半。
  季远还在看她。
  旁边落地窗,阳光一大捧地洒到他身上,落入他黑曜石般的眼睛里,沈双被看得不自在,拉拉身上的男士衬衫,解释般地道:
  “我不能穿这个出去——”
  “唔——”
  她的眼睛瞠得睁大。
  像有根椽子一下楔了进去,沈双深深喘出一口气,半晌才道:“你,你不是说……”
  “说要细水长流吗?”
  天花板上的光斑像得了失心疯似的,一个劲儿在面前晃。
  头顶传来一声笑:
  “所以我说了啊,妹妹,别勾我。”
  沈双抬头,男人深邃如混血的五官就在咫尺,仿佛一伸手就能够到,她伸手触了触,却被直接按到两侧,他更沉地、仿佛对待仇敌那样地近了来。
  “我,我,一、一会还要出去。”
  间歇里,她提醒他。
  他却只是抚摸她被汗打湿的鬓角,低头亲亲她:
  “乖女孩,恩,抬一点,恩,很好……”
  沈双没法否认,他这时候的声音有种沙到极致的性感,让她也像个被蛊惑的昏君一样,忘了……早朝,不,赵哥。
  不过,这回季远并没太久。
  她一掀,他就从她身上翻了过去,胸膛微微起伏。
  沈双爬过去,他狭长眸微睐,她推他,他转过头:
  “怎么?”
  声音简直懒极了。
  “累啦?”
  沈双趴他胸口。
  季远懒懒掀起眼皮:
  “还想1要?”他笑,胸膛剧烈起伏,过了会,叹气,“妹妹,对不起……”
  “哥哥也没有了。”
  沈双:……
  她红着脸,一下站起。
  看了下壁钟,惊呼了声,一点了。
  “都怪你,季远。”她急匆匆下床,边扎头发边跑,“我都要来不及了。”
  “等等——”季远叫住她,指指玄关那儿,“拉开。”
  “什么?”
  沈双惊讶。
  跑过去,玄关那儿有个平时用来挂衣服的立式衣柜。
  打开门,竟然看见了一排还没剪标的……女士衣裙,外套,裙子,有好几件是她在大牌宣传页上见过的最新限量款,lv,dior,chanel……这些女士衣裙和他的衬衫西装等衣物密密麻麻地挨在一块。
  她“啊”地拿出一条雾霾蓝长裙:
  “这个上次去,柜姐说已经没货了。你怎么得来的?”
  季远看着她,但笑不语。
  沈双:……
  好吧。
  懂了。
  对她来说要等很久的东西,对他来说轻而易举。
  “所以,你之前还故意让我穿你还赖我……”
  她突然想起什么,转过头。
  季远弯弯眼睛,提醒她:“要迟到了。”
  沈双“啊”:
  “对。”
  她高高兴兴地换上长裙,也没矫情什么你的我的,只是没想到,这里还贴心地备好了内·衣、胖次,包。
  “这个……”
  沈双挑出一条前不久还在她身上的两片式真丝…,洗干净了,有股肥皂的清香。
  她拿给他看,弯起眼睛,笑得像只狐狸,她问:
  “哥哥,你洗的吗?”
  季远捂着眼睛,像对女孩的好奇心求饶般:
  “妹妹,要迟到了……”
  他叹气。
  沈双却跑到他面前,揭开他手。
  季远任她拿开手掌。
  沈双却撩起群裾,当着他的面,将才穿上的脱了,又慢慢地、慢慢地将这条套上。
  “jesus……”
  他又叹气。
  沈双却笑着,在他来抓时,像只调皮的、又不那么灵活的鹿一样跑了。
  “我去公司了!”
  软声细语像风一样消失在门后。
  门“砰”一声合上了。
  季远看着天花板,枕边的手机震了震,他转过头,过了会拿起手机。
  屏幕上方鸣之的消息,像经验雨一样下。
  「方块:出来!聊三块的!」
  「方块:人呢?!」
  「方块:人呢?!!」
  「方块:远子,我告诉你,墨水都把人姑娘拉群里了!你怎么搞?!」
  「方块:你确定人没脚踏两条船?!」
  「方块:你打算怎么解决?别到时候兄弟为了个女人反目,我看墨水也没像你说的那么不认真……哎哟,瞧我这年纪轻轻,竟然操起了老父亲的心,你知道吗,我刚才胆战心惊地去问墨水,墨水竟然说,那姑娘也不是完全没意思的。艹艹艹!远子,我觉得说不定你遇到高手了!」
  「方块:……真不理?」
  季远看了会,直接回了个电话去。
  “狗日的,现在接,别告诉我,你大白天去支援人1民1建1设了?”
  季远轻笑了声:
  “你怎么知道?”
  方鸣之:“不是我想的那样吧?”
  “恩,”季远顿了顿,“刚才她在我身边。”
  “你小子……”方鸣之话不知道怎么说,“你不是说,脱,恩不是脱敏么?”
  季远躺到在床上:
  “恩,不过方哥,你第一次跟人的时候,也这么,像……”他顿了顿,“像禽兽?”
  方鸣之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