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
  以前他喜欢快速的频率,但对着她,他更喜欢慢工细货地享受她的紧致,他的茎头比常人大,而且圆实饱满,茎角挺立,他慢条斯理地用茎角刮着她内壁里的层层嫩肉。
  “啊……嗯啊……啊……”还在睡梦中的温柔带着喉音喃呢喃着,指尖紧紧地抓着了沙发的边缘,像要溺水般,深深地呼吸着,高高挺着尖翘可人的小胸脯,尖上的乳珠高高地立着泛着诱人的嫣红色,浑圆的小屁股被男人跪坐着的大腿紧紧夹在中间。
  顾承与顿了一下,将阴茎拔出来后,没有像之前那样再插进去,只是抵着翕动着的穴口。
  下身传来的虚空感让温柔本能地扭着身子想要含入,他故意吊她的胃口,继续有的没的顶弄着穴口,让她的穴口稍稍地含着一部分的茎头,就是不让她完全吃进去。
  “嗯……”欲求不满,温柔的声音开始沙哑,顾承与又及时地将阴茎挺进去,然后还要在深处轻轻地碰了一下花心,出来时勾出了一丝丝粘稠淫亵的淫水,还流到了男人发硬的卵囊上,卵囊被温柔的小屁股不停地扭动揉搓着,他全身最脆弱最敏感的部位让她柔软地照料着。
  即使他完全不动,光插进去,她甬道的深处也会自觉蠕动着绞着他的阴茎,这是另一种的享受。
  显然,她也很喜欢被他撑大填满,当他完全进入后,她身子不再扭动,甬道不停地收缩着将他勒在自已的体内,贪婪吸吮着上面灼烫的热量,满足地呢喃着。
  看着她那张满足得在咽水口的肉脸,他突然想起她的那句,“我可以不要你。”一下子怒气攻心。
  出其不意地用力一顶,温柔被他顶得拱起腰,蜷缩着脚尖,随便还舒服地喟叹一声。
  顾承与挑衅似的加快了速度,慢抽狠插,温柔随着他的抽插又扭动起来,呻吟声也越来越急促。
  快感不断地在甬道积累,她脸上的潮红漫延到了耳尖,小嘴微微地启着,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他知道她快要到了,故意又缓了下来。
  那种从云端里掉下来的感觉让她全身骚痒难耐,她努力地撅起了腿心去迎合他,他却又停了下来,等她消退下来时,他又狠狠地捅了进去,如此反复着!
  即使在梦中,温柔也让弄得很火大,她开始反抗这种不快,使尽了吃奶的力气想要挣开,特别想从泥泽之中将深深陷着的腿给拔出来,小身子大幅度地挣扎着。
  顾承与松开温柔的一双小白腿,双手准确无误地抓起双只不停在乱动的小手,压在了她的头顶上,结实宽厚的胸膛也压在了那硬胀的乳珠上面,深埋在她体内的粗长阴茎,狠狠地拔了出来,又狠狠地地插了进去。
  他不停冲击她甬道里一个突起,快感很快累积到最高,让狼来了搞怕了的温柔夹紧那双小白腿死死地勾住顾承与那劲实有力的腰身,防止他逃脱。
  顾承与再一次突然停下,温柔还没来得及失望,就在他更猛烈的顶入中达到了顶峰,快感直冲四肢百骇,全身哆嗦着,嘴巴大口大口急促地呼吸着,小白腿发软地从他身上滑下,小腹激烈地起伏着,甬道痉挛着,剧烈地收缩着绞着他的阴茎,誓要将里面所有的精华全部给挤出来。
  顾承与同样大口地粗喘着,松开了她的双手,圈着她的腰身,就着还在体内吐射的阴茎,将她翻到了自已身侧,半伏在她身上。
  “你这混蛋。”被操醒的温柔一如既往的暴燥。
  这次高潮比以往都要长久,高潮的余韵还没过去,还在绞咬着他的阴茎。
  顾承与合起双眸,尽情地享受自已在她体内最贴合的亲密接触,感受她私密的湿润细滑与娇嫩。
  人家说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坏的牛,在她看来,根本就是假的,田让耕坏了,牛倒像打了激素一样,有力有气,不对,是更加有力有气!
  难道是吸收了她身上的精气!温柔疲惫地望着天花板。
  当然,比起弱鸡又不爱运动,能躺着就不坐着,能坐着决对不站着,能靠着就不站着,能让人抱着就不自觉走路的温柔,正值年青,天天健身,体内洋溢着大量贺尔蒙急需要发泄的顾承与,每一次跟温柔做完之后像吃了过期春药一样,全身充满着力量。
  浓烫的精液穿透花心中的缝隙,进入了子宫,小腹又酸又胀。
  温柔想了一想开口,“万一我怀孕了,你会对孩子负责吗?我只是难孕加做了避孕,只是怀孕的机率超低而已,并非绝对不会怀孕。”顿了一下然后补充道,“我并不喜欢小孩子,但是,再不喜欢,也不会扼杀一条生命,我做不出来,然后我会生他出来,所以,如果你不想我生你的孩子的话,就不要射到我的身体里,或者带套。”
  “你有想做我妻子吗?”他不答反问。
  “你愿意娶,我立即嫁。”温柔嘻笑着给他一个出奇不意的答复。
  顾承与一时让她给唬住,胸口经不住地一颤,他无疑是喜欢她的,但说到要结婚,他还没这个打算,“让我想想。”
  “今天内有效。”她补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