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红神算的爽文人生 第319节
  田三彩被他们一说,吓得不行,吃完饭就拉着楚辞去拆头发。
  田三彩去的这家阿金理发店就在山脚下,理发店门牌老旧,地方也小,完全不如连锁的理发店看起来奢华高端,这样的店随处可见,基本上都没什么生意,只勉强糊口,但让楚辞惊讶的是,阿金理发店里的客人还不少,很多人都在接头发。
  楚辞走进去,入眼就见对面的墙上,摆满了发套,这些发套发型不一,有长发、有卷发、有直发、有卷发,全部套在光头女模特上,这女模特做的很逼真,大眼红唇,嘴角噙着冷笑,乍一看,说不出的阴森诡异,要是不知道的人,甚至会以为,这面墙上摆满了人头。
  楚辞的右手边有几张椅子,上面坐着接头发的客人,左手边是洗发的地方,总的说来,就是个简单的小店。
  见有客人,店主阿金走出来,他是个三十多岁的年轻人,嘴很甜。
  “阿姐,我都没认出你,你看你接了长头发,洋气很多!至少年轻了十岁!”
  田三彩笑笑,硬着头皮道:“阿金,我有事跟你说,咱进一步说话。”
  她不想打扰人家做生意,阿金见她面色不寻常,和她进了里屋。
  田三彩道:“阿金,你这头发是哪来的?”
  阿金一愣,很快笑道:“阿姐,你这是什么意思?头发都是收购来的。”
  “阿金,我也不瞒你了,我接了这头发之后,昨晚就撞鬼了,有个女鬼拽着我的头发要我把头发还给她,我不管你这头发是哪来的,但请你帮我拆除这头发。”
  阿金面色一白,“阿姐,这种事可不能开玩笑!”
  “我哪有心情跟你开玩笑?钱我就不要了,你只要帮我拆了就行。”
  田三彩头皮很疼,难免语气强硬。
  阿金似乎想到什么,脸色白了白,又很快平静下来。
  “行,我这就让学徒帮你拆。”
  拆除假发是个很漫长的过程,因头发和假发容易拆绕,拆起来十分麻烦,学徒拆得一头是汗,叫苦道:
  “姐,你确定这头发是昨天刚接的?”
  “是啊。”
  “但你这头发已经全部和自己的头发长到一起了,有的甚至进了头皮!”
  “什么?”
  楚辞面色一凛,拨开田三彩的头发,这一看,她不觉眉头紧蹙,学徒说的没错,明明是刚接的头发,可真假发已经全部缠绕到一起,约有三分之一的真发钻入田三彩的头皮,就像是她长得一样。
  太诡异了……
  学徒也吓到了,尖叫着跑开了。
  田三彩急了,连声问:“楚辞,妈妈的头发怎么了?”
  钻入田三彩头皮的头发还在一直生长,正变得越来越长,而有些正要钻入头皮的,则无声无息地插进去,就好像找到宿主一般,迫不及待。
  楚辞怕把她吓到,没做声,只沉默地思考着对策,头发已经钻了进去,只靠做法很难完全去除,只因这头发带着很强的怨念,如果不找到头发的主人,不把根除掉,就无法彻底解决。
  楚辞眉头紧皱,家里到处都布了法阵,每个家人也带着她给的平安符,鬼根本无法靠近,但要命的是,田三彩主动去接头发,而头发属于阴物,却又不属于鬼煞,真是防不胜防!
  “楚辞?”田三彩急道:“妈到底怎么了?你倒是说啊!我这头发,头发到底……”
  她扒着头皮照镜子,这一看,吓得连连尖叫:“啊!啊!”
  一些长发不停钻入她的头皮!
  “楚辞!救救妈!”田三彩急忙拉住楚辞的胳膊。
  楚辞神色骤冷,她拉着田三彩的手,安抚道:
  “妈你放心,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伤害我的家人!”
  这是她对家人的承诺,也是她对小楚辞的承诺,绝不!
  周围的人大概听明白了,都吓得跳起来。
  “这假发有问题?会自己生长?天!我不接了!赶紧帮我拆了!”
  “我也要拆!”
  “吓死了!快给我拆掉!我不做了!”所有人都急了,嚷着要拆头发。
  楚辞环视理发店,这家理发店很少有人来剪头发,来的都是买发套、接头发的顾客,据客人说,这是因为阿金理发店的头发质量非常好,尤其是发套,完全像是真发,发质有光泽,乌黑发亮,戴在头上会让人变得很美,他家接的头发也很好,头发的货源也充足,什么时候来都有合适的头发,一来二去,这里也就出了名,大家或许会去连锁店剪发,但需要头发时,都会想到阿金。
  当下,一个留着及肩发的女人走进来,她面色不好,捂着头皮叫道:
  “阿金,你这边有没有好的洗发水?我也不知怎的,自打那天在你家剪完头发,头皮一直又痒又疼。”
  作者有话要说:  过年给大家发红包,然后微博抽奖哈,这几天就不发了,年底实在没时间,但现在的留言之后还会发到。欢迎关注微博【@晋江池陌】
  第105章 105
  她坐在椅子上, 不停挠着头发, 可她的头发并不长, 只到肩膀而已, 看起来也不油腻, 不该这样痒,女人不停挠着,越挠越狠, 嘴上还说:
  “奇怪了!又痒又疼!就好像有什么东西把我头掏空了一样!”
  楚辞站在座椅边上, 俯视着她, 从她的角度正好可以看到女孩的头皮,她左边的头皮雪白细嫩, 跟正常人没两样, 可她的右边, 耳朵上方的头皮却空了一块,连带着她的脑袋也被什么东西掏空了似的, 留下一个拳头大小的空洞。
  楚辞眉头紧蹙,正要出手帮助,忽而, 田三彩拉着她哭道:“楚辞,妈妈头发好疼啊。”
  楚辞不敢耽误, 带着田三彩出门打车, 可山脚下车根本不好拦,俩人找了很久,也没有出租车经过, 当下,一辆小三轮停下来,一个三十岁左右的,长相憨厚的年轻人,关心道:
  “这位大姐是不是不舒服?要我送你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