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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
  女子蜷缩着身体面朝下埋进被子里,身后翘臀高挺,一根深紫色的肉棒正冲着一点进进出出,披肩长发随着身体的摆动不断起伏,稍有几缕被汗水打湿粘成细条贴在脸上。男人揉搓着圆润的臀瓣,细腻的触感令人爱不释手。
  肉还是蛮多得吗。
  突然起了恶趣味,明陌坏坏一笑,原本温柔抚摸的手“啪”地一声打了上去,女人婉转的呻吟被卡在了喉咙,人也从云端掉到了地上,虽然不怎么疼,却是足够影响人的心情。
  孟冉婷扭头,恶恨恨地瞪了明陌一眼,明陌讪笑,一边维持了进攻的速度,一边倾身轻轻压在她的背上,吮吸她的肩头。
  “噗嗤噗嗤……”
  交合处淫液四溅,半个钟头前他问“要不要换个姿势”,有些晕头转向的她傻傻地答应了,然后他就将这种不快不慢不深不浅地进攻一直维持到了现在,偶尔揉揉她的花核,偶尔捏捏她的乳头,孟冉婷被撩得浑身燥热,每当想要求快一点的时候,他便使坏,还未等她说话就来一记深挺,把她想要说的话全部转化为娇声婉转。
  难受谈不上,可是这样跪着真的好累。
  刚开始她半推半就地转过身趴在床上,前臂扶着床头还能勉强支撑,时间一长,不仅是手臂,连膝盖都酸软得快要跪不住了。但这种体位肉棒能进入得更深,加上明陌的经验与技术,劳累很快被快感淹没。
  太会折磨人了,在床上这两兄弟的作风可是和性格完全相反啊。
  下身酥酥麻麻,小穴早已适应了他肉棒的粗细,她想要更多。
  她配合着他,在他又一次闯入时,狠狠一夹,“哦……”即使看不到,她也听到了身后堪比无人妩媚的男声,不用看也能猜出,男人的表情现在有多销魂。
  明陌冷不丁地被夹了,双重快感差点被让他当场缴械投降,情急之下他赶紧抽出分身,咬牙切齿地拧了她的屁股一下。
  虽然她已经历了三次高潮,但时间相隔并不长,要是这么快就交代了自己,岂不是丢人?
  “这么快就学会勾引男人,嗯?”明陌看着正冲着他的小穴,洞口一张一合还在流着水液,稀稀疏疏的毛发泥泞不堪,粉粉嫩嫩的,似在邀请他的重新进入。身下肉身昂扬着头颅,他伸出两只手指插入甬道来回搅拌,很快,刚才还在使坏的女人便瘫软成一片。
  几回合下来他大致摸清了她在床上的性格:
  第一,很懒,一点儿也不愿自己出力气,还要舒服,虽然够娇够媚,但职场上的性格一点儿也改变不了,稍微不遂了她的愿就耍脾气,你还无可奈何,因为好像没有什么能威胁的了她。
  其次,不喜欢出声,说白了还是懒,懒得出声,只要自己舒服就好,根本不在意出力一方的自尊心。
  嫩肉吸紧他的手指,湿滑的蜜液顺着缝隙流到他的手臂,滴落至床单,好不淫靡。
  即使是舒服到了极点,她也只是哼哼。
  明陌舔舔她的耳垂,引来女人一震轻栗,“别咬那么紧,我要放大肉棒进去了,你那么小,我该怎么插?”
  明明很喜欢他黯哑的声音,孟冉婷却是丝毫不被他的淫艳秽语蛊惑,“那是你的问题,自己想办法。”
  “欠操。”明陌失笑,拔出手指,把她翻过来,扶着肉棒再一次从正面进入,拍拍她红润的小脸,压住她的双手,十指相扣,“快要去了吧,一起,嗯?”
  “你快点。”孟冉婷倒是不隐藏,殊不知她一直等这句话呢。
  语罢明陌飞快地抖动下体,沉甸甸的子孙袋一次次打在她的屁股上,更是增加了刺激感。因为长时间的体力劳动,干涸的血液又一次从伤口处渗出,混合着汗水,靓美如大丽花,像极了地狱的使者,深深一条伤疤刻已然刻在了男人的手臂上。
  孟冉婷被那颜色吸引,久久不能回神。
  原来在一片死寂之后,还能让她看到如此惊艳的存在,在鲜血与伤痕面前,就连男性健壮的身躯与无穷的力量都可以被忽略。
  刹那间世界只剩下两种颜色。
  了无升息的灰黑,还有,那正呈现在眼前、熠熠生辉的血红。
  当真是美到了极致,令人心驰神往。
  于是她像受了催眠,不由自主地将手掌按在那道弯弯曲曲并不算精致的伤口上。
  外侧的皮肉已结痂,摸起来硬硬的,如同捏着沙粒,不算锋利的指甲掐进鲜血的尽头,外表看似坚不可摧的肌肉不禁收缩了一下。
  一直以来充当行刑者身份被娇生惯养得细皮嫩肉的明陌自是受不了这一下,尖锐的疼痛感沿着神经刺入大脑,接着整个人的力道失了分寸,下身猛地一撞,若不是手扶着她的腰,孟冉婷飞被撞出去不可。
  “啊……”孟冉婷也有些生疼,粗棒直捣黄龙,经硬生生地挤入了她的子宫里。听说男人是极喜欢宫交的,但这么突如其来的一下……还真是疼啊!
  “你弄疼我了。”女人如是说。
  然后明陌刚刚起来得气瞬间找不到了发泄的出口。什么叫恶人先告状,什么叫无言以对!明陌挥掉她的手,又不想拉下面子照看自己的伤口,只得稍稍后退,再重新闯入,看女人咬着牙皱眉,似乎这样可以找到心理平衡。
  男人陷进她胸口闷闷地说,“铁打的人也受不了你这么折腾的,你疼,当我不疼?”
  小孩子心性。
  孟冉婷笑笑,双手交叉迁住他的脖子,身体努力地放松,待疼痛感过去,她提示性地收缩了下甬道,“那这样还疼吗?”
  虽然被女人安慰很掉价……但是明陌还是诚实地摇摇头,窄臀也开始摆动。
  他们以前是不愿跟刚开苞的女人玩宫交的,女方因为疼总是瞎吱吱,而他们也嫌麻烦,不愿多生事端,所以此次于孟冉婷于明陌,在某种意义上都是“第一次”。
  不过说实在的,真是太特么爽了!
  前端似有千万张小嘴在吸附,如蚊虫叮咬,却重在紧致,他快要忍不住了。
  女人的身体轻微颤抖,看来她也要到极限了。
  明陌刚要开口:“我……”
  孟冉婷抢先一步秒杀:“快点,我要到了……”
  这一场战斗中一次主动权也没有夺到的明陌身体无力地停顿一下,再被甬道狠狠一夹,一个没忍住,白液顺势脱出,一股一股射进小穴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