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愚蠢的办法……不过可行……谁帮我连接水源疏通河道？”
“当然是我。”赵原立刻自告奋勇。
“哼，说了半天，你只不过是想着法儿安全的离开这里而已。”巨龙冷哼一声。
“……”赵原顿时哑然。
“不过，你想的办法还不错，但是，我凭什么相信你？”
巨龙一双巨大的眼睛举棋不定，似乎正在犹豫着什么。赵原没有说话，保持沉默，他知道，此时多说无益，只能让巨龙自己拿主意，自己多言，反而不美。
“你能够立誓吗？”巨龙突然问道。
“不能。”赵原摇了摇头。
“为什么？”巨龙一愣，它想不到赵原的回答会如此干脆。
“无论是找龙哥还是引导水源疏通河道，都不是一朝一夕能够完成的事情，很可能，穷其我一生也无法完成承诺，而大丈夫，一诺千金，如果没有把握，还是不要立誓的好。”
“好好，好一个一诺千金，龙哥也是这么说的……”
巨龙叹息一生，似乎勾起了什么伤心的往事，眼睛里面，充满了忧伤。
“我最多只能答应你，尽力而为！”赵原抓紧时机，他知道，巨龙此时因思念那龙哥，心神正是柔弱之时。
“尽力，那就尽力吧……好吧……你不愚蠢，你是一个聪明的人类……你去吧，这黑森林的水源你是没法改变的，因为，大兴土木必定会触动禁制，引来天灾，你还是帮我找龙哥去，兴许……兴许……龙哥还活着……”
巨龙一脸黯然之色。
“可有什么联络的方式？”赵原趁热打铁，把那套在龙角上的缚神镯取下塞进怀里，跳下了龙头，盯着巨龙，他知道，此时必须要用行动来表现诚实，而主动跳下龙头，虽然有些冒险，却是可以获得巨龙的信任。
“你不怕我现在杀了你？”巨龙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赵原。
“你杀了我没有任何好处，而我，却是可以帮助你。”赵原斩钉截铁，一脸坚定之色。
“呵呵……我居然又相信一个人类了……”巨龙发出一阵恐怖的笑声。
“又……”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修真者，说帮我寻找龙哥，从我这里骗走了很多很多的晶石。”
“……”赵原只能保持沉默。
“好吧，再相信一次也算不了什么。凭你的修为，要找到龙哥是不可能的，最多，只能让他找到你。”
“他怎么找到我？”赵原一愣。
“我给你两片鳞甲，你把这两片鳞甲打造成铠甲，护住前胸和后心，记住了，这是一枚逆鳞，必须护住胸口，因为，它是我身上最坚硬的鳞甲，也是我身份的象征，如果龙哥看到这甲胄，肯定会问你的，到时候，你只要告诉他我被禁制在这里，他就会来救我。”
第一百八十八章 大丰收
巨龙探出巨爪，在胸口和背部各自揭掉一块青黑色的巨大鳞甲，那鳞甲极为厚重，脏兮兮的，上面长满了绿色的青苔。
“如果他永远不找我怎么办？”
“那……那……他就……就……死了……”
“你放心，如果万一无法联系上龙哥，在我有生之年，也会想办法帮你破了这禁制！”
“破这里的禁制……哈哈……还是算了吧，滚吧滚吧，看到你们愚蠢的人类我就心烦，一个个能说会道，总是骗人，希望这次你不会食言……”
巨龙突然幻化变小，一头扎进了水潭之中，水潭溅起一丝丝涟漪，只是露出一双眼睛在水面。
“我会尽力！”赵原安慰道。
“尽力就行了。拿着，这是‘龙甲咒’，只要你按法修炼，可以把龙甲炼化到身体里面。”
突然，水潭里面龙头一阵变幻，在光芒闪烁之下，幻化出一个绝色美女，美女湿漉漉的头发披散在光洁的肩部，风情万种。那美女朝赵原嫣然一笑，藏在水中的玉臂轻轻一挥，一枚闪烁着青光的玉简浮在空中，缓缓飞到赵原的手中。
“谢谢了。”
赵原也不客气，一把抓住空中的玉简。
看着在阳光之下闪烁着淡淡光芒的玉简，赵原心情异常的激动，这玉简虽然只是修炼龙鳞的秘笈，但是，却是不折不扣的修真秘笈，也是赵原除了《万人敌》以外接触到的唯一修真秘笈。
巨龙幻化的美女消失，水潭恢复了平静。
赵原可没有闲着，立刻奔到那大师兄的尸骸边，忍住扑鼻的恶臭翻找他身上的宝贝。
这一次，赵原收获极为丰厚。
三个须弥戒，四把飞剑，一只缚神镯，还有一艘阴阳船。至于须弥戒里面所带的生活物资更是无数。
除了梵净门的一些宝贝，赵原还不劳而获了数十枚晶石，这些晶石除了大师兄随身携带和猎取之外，绝大部分都是在这龙潭周围拾取。
赵原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又花了数个时辰，把龙潭周围的晶石收刮一空，加上梵净门大师兄开始的，总数超过了一百枚，其中极品晶石就有六十枚之多。
赵原找回墨色小剑之后，就与天心和尚取得了联系。
可怜天心和尚，与赵原联系上之后，居然激动得痛哭流涕。
当知道赵原获得了两片龙甲之后，又得到了“龙甲咒”之后，先是合不拢嘴，然后就是兴奋异常，在赵原脑海里面发疯的咆哮。赵原追问之后才明白，有了龙甲咒之后，等于多了一层生命的保障。
缚神镯和阴阳船也让天心和尚欣喜若狂。
赵原从天心和尚嘴里得知，缚神镯是攻击型的法宝，而阴阳船则是防御型的法宝。
让赵原惊讶的是，阴阳船虽然是防御型的法宝，但其在梵净门的十大-法宝里面，居然位列第五，在修真界中可谓是声名赫赫。一番了解之后，赵原才知道，这阴阳船可不简单，不仅仅是防御性强，而且有着无穷妙用，百邪不侵。
阴阳船有点其貌不扬，就是一张船形的银符箓，上面有着繁复的古老字符，在阳光的照耀之下，反射出的光芒让人心神摇曳，仿佛要把人的魂魄拉入到另外一个世界，让人产生莫名的敬畏之心。
其实，从这阴阳船能够在黑森林里面御空飞行，其厉害程度就可见一斑了。
遗憾的是，赵原并不知道这些宝物的操纵之法，暂时不能使用。
在天心和尚的扫盲之下，赵原对驾驭一些法宝的驱使驾驭秘法有了全新的认识。
在修真界，任何法宝都有驾驭秘法，就像飞剑一般，并不是谁都可以操纵，不过，只要灵气达到了一定的程度，就可以从新炼制那些无主的法宝，成为法宝的新主人。
当知道自己有朝一日可以驾驭这些法宝之后，赵原多了一份向往。
赵原很清楚，他是不可能从梵净门那里获得法宝的操作之法，他唯一的办法就是利用自己的灵气炼制它们，把它们彻底的变成自己的东西。
现在，赵原除了有一百多颗晶石之外，有墨色小剑一把，黑背长刀一把，黑心神木剑一把，缚神镯一只，阴阳船一艘，还有三枚须弥戒，龙鳞甲两片，龙甲咒玉简秘笈，身家可谓是极为丰厚，别说是普通的修真者，就是一些小的修真门派，也没有赵原的宝贝多。
这里，值得一提的是，天心和尚向赵原强烈索要阴阳船，赵原被其骚扰，反正也没法使用阴阳船，就做了个顺水人情，送给了天心和尚。
当然，赵原认为，送给天心和尚和自己拿着没有什么两样，毕竟，他随时都可以要回来。
众多的宝贝让赵原眼花缭乱，不过，让赵原欣慰的是，他那两道若隐若现的灵气虽然无法操纵法宝，却还是能够使用须弥戒，这使得那些见不得光的宝贝能够收藏起来。
其实，须弥戒本就是储物之用，并不是法宝，对灵气的要求并不高。
饶是如此，赵原也耗费了三天三夜，才能够娴熟的运用须弥戒。
赵原在龙潭呆了足足半个月，除了练习运用须弥戒，他大部分的时间都在修炼“龙甲咒”来炼制两片龙鳞。赵原的炼制立杆见效，只是数天，他就把两片鳞甲炼制成了甲胄，一前一后恰好护住了身体的重要部位。
被炼制的龙甲闪烁着金属光泽，那深邃的漆黑色里面，还有着恒定古朴的花纹，就像历史久远的盔甲，弥漫着古老的人文气息，令人着迷。
看着两片厚重丑陋的龙鳞被炼制成精美的甲胄，赵原信心百倍，想一鼓作气把龙甲炼到身体里面，但是，令他沮丧的是，两片坚硬的龙甲巍然不动，再也没有丝毫变化。
这段时间，天心和尚没有骚扰赵原，因为，他获得大师兄的死亡之灵，正忙着炼化那充沛的灵气，又获得了赵原相送的阴阳船，根本无暇顾及赵原。
在第十四天的时候，忍无可忍的巨龙出现了，把赵原臭骂一顿，赵原才明白，炼制龙甲虽然容易，但是要想把龙甲炼化到身体里面，至少也要高级三阶灵气，也就是说，要达到彩霞仙子那样的级别，才能够炼化龙甲。
巨龙驱逐了赵原这个愚蠢的人类。
第一百八十九章 刺奴人
原本打算在龙潭修炼个一年半载的赵原进入了危机四伏的峡谷。
这一次，没有了血蛮牛和恶麒麟，赵原的运气就没有那么好了。
好在的是，赵原有龙甲护体，加上有黑心神木剑，而且是由里至外，速度极快，一些狩猎的猛兽大多都是注意着峡谷入口方向，待得发现赵原，赵原已经远遁。
饶是如此，赵原一路上也是险象环生，当他逃出峡谷的时候，已经吓得魂飞魄散。
如果不是黑心神木剑震慑模式，赵原绝对不可能毫发无损的逃出黑岩谷。
出了峡谷，赵原不敢停留，一路狂奔出了黑山岭一带，沿途，遇到无数的凶猛魔兽对他围追堵截，万幸的是，赵原虽然不是陆地之王，但是，“速”却为他提供了安全保障，一路狂奔数百余里，赵原终于回到了黑森林的边缘地带。
黑森林的边缘地带意味着安全。
到达了黑森林的边缘地带之后，赵原紧绷的神经终于松弛了下来，找了一棵数人合抱的大树，升起一堆火，胡乱吃了一些野果肉脯，靠在树根之上准备美美的睡上一觉……
一丝警兆升起。
几乎是毫不迟疑的，赵原一把握住了身侧的黑背长刀。
“别动！”
赵原刚准备跃起，一个冷森森的声音响起。
一股极度危险的气息在空气中弥漫。
赵原半仰的身体显得极为诡异，处于静止状态，他的肌肉却像是绷紧的弓弦，充满了无穷的张力。
循着声音看去，透过已经树干之间的缝隙，在数十丈的丛林深处，赵原看到一个穿着短皮裤的金发碧眼的长腿少女手拉长弓，弓弦上一支闪烁着蓝色寒芒的利箭牢牢的对准他，纹丝不动。
在那金发碧眼的女人身后，站着四个身材魁梧，灰色眼睛的络腮胡大汉，大汉身穿着域外衣服，腰挂着弯刀，在他们背后，都背着箭壶和长弓，充满了凶狠的彪悍之气。
刺奴人！
赵原立刻想到，只有刺奴人，才会是弓不离手。
在大秦帝国，弓是律法禁止携带的武器，与刀剑等利器比起来，朝廷对弓箭的管理极为严格，哪怕是在江湖上，把弓作为武器的武林人物，都是凤毛麟角。
金发碧眼的少女冷哼一声，四个络腮胡大汉分开包抄了过来。
赵原的身体依然纹丝不动，他知道，只要他动，那只蓝汪汪的利箭立刻会风驰电掣的飞射过来。
赵原有一种被毒蛇盯上的感觉，这种感觉极度危险。
本能告诉赵原，那蓝汪汪的利箭是有毒的。
赵原从万灵儿那里学习到一些关于毒的知识，而蓝色，则是剧毒的象征，很可能是见血封喉的那一种。
赵原只有等待四个大汉靠近之后再寻找机会。
很快，四个大汉看似粗犷，却是训练有素，心思极为缜密，并不靠近赵原，而是拔出雪亮的弯刀，分布四方，把赵原围拢。
赵原不敢轻举妄动，他发现，四个大汉里面，有一个大汉身手极为不凡，举手投足之间，令人不敢逼视。
“当然是我。”赵原立刻自告奋勇。
“哼，说了半天，你只不过是想着法儿安全的离开这里而已。”巨龙冷哼一声。
“……”赵原顿时哑然。
“不过，你想的办法还不错，但是，我凭什么相信你？”
巨龙一双巨大的眼睛举棋不定，似乎正在犹豫着什么。赵原没有说话，保持沉默，他知道，此时多说无益，只能让巨龙自己拿主意，自己多言，反而不美。
“你能够立誓吗？”巨龙突然问道。
“不能。”赵原摇了摇头。
“为什么？”巨龙一愣，它想不到赵原的回答会如此干脆。
“无论是找龙哥还是引导水源疏通河道，都不是一朝一夕能够完成的事情，很可能，穷其我一生也无法完成承诺，而大丈夫，一诺千金，如果没有把握，还是不要立誓的好。”
“好好，好一个一诺千金，龙哥也是这么说的……”
巨龙叹息一生，似乎勾起了什么伤心的往事，眼睛里面，充满了忧伤。
“我最多只能答应你，尽力而为！”赵原抓紧时机，他知道，巨龙此时因思念那龙哥，心神正是柔弱之时。
“尽力，那就尽力吧……好吧……你不愚蠢，你是一个聪明的人类……你去吧，这黑森林的水源你是没法改变的，因为，大兴土木必定会触动禁制，引来天灾，你还是帮我找龙哥去，兴许……兴许……龙哥还活着……”
巨龙一脸黯然之色。
“可有什么联络的方式？”赵原趁热打铁，把那套在龙角上的缚神镯取下塞进怀里，跳下了龙头，盯着巨龙，他知道，此时必须要用行动来表现诚实，而主动跳下龙头，虽然有些冒险，却是可以获得巨龙的信任。
“你不怕我现在杀了你？”巨龙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赵原。
“你杀了我没有任何好处，而我，却是可以帮助你。”赵原斩钉截铁，一脸坚定之色。
“呵呵……我居然又相信一个人类了……”巨龙发出一阵恐怖的笑声。
“又……”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修真者，说帮我寻找龙哥，从我这里骗走了很多很多的晶石。”
“……”赵原只能保持沉默。
“好吧，再相信一次也算不了什么。凭你的修为，要找到龙哥是不可能的，最多，只能让他找到你。”
“他怎么找到我？”赵原一愣。
“我给你两片鳞甲，你把这两片鳞甲打造成铠甲，护住前胸和后心，记住了，这是一枚逆鳞，必须护住胸口，因为，它是我身上最坚硬的鳞甲，也是我身份的象征，如果龙哥看到这甲胄，肯定会问你的，到时候，你只要告诉他我被禁制在这里，他就会来救我。”
第一百八十八章 大丰收
巨龙探出巨爪，在胸口和背部各自揭掉一块青黑色的巨大鳞甲，那鳞甲极为厚重，脏兮兮的，上面长满了绿色的青苔。
“如果他永远不找我怎么办？”
“那……那……他就……就……死了……”
“你放心，如果万一无法联系上龙哥，在我有生之年，也会想办法帮你破了这禁制！”
“破这里的禁制……哈哈……还是算了吧，滚吧滚吧，看到你们愚蠢的人类我就心烦，一个个能说会道，总是骗人，希望这次你不会食言……”
巨龙突然幻化变小，一头扎进了水潭之中，水潭溅起一丝丝涟漪，只是露出一双眼睛在水面。
“我会尽力！”赵原安慰道。
“尽力就行了。拿着，这是‘龙甲咒’，只要你按法修炼，可以把龙甲炼化到身体里面。”
突然，水潭里面龙头一阵变幻，在光芒闪烁之下，幻化出一个绝色美女，美女湿漉漉的头发披散在光洁的肩部，风情万种。那美女朝赵原嫣然一笑，藏在水中的玉臂轻轻一挥，一枚闪烁着青光的玉简浮在空中，缓缓飞到赵原的手中。
“谢谢了。”
赵原也不客气，一把抓住空中的玉简。
看着在阳光之下闪烁着淡淡光芒的玉简，赵原心情异常的激动，这玉简虽然只是修炼龙鳞的秘笈，但是，却是不折不扣的修真秘笈，也是赵原除了《万人敌》以外接触到的唯一修真秘笈。
巨龙幻化的美女消失，水潭恢复了平静。
赵原可没有闲着，立刻奔到那大师兄的尸骸边，忍住扑鼻的恶臭翻找他身上的宝贝。
这一次，赵原收获极为丰厚。
三个须弥戒，四把飞剑，一只缚神镯，还有一艘阴阳船。至于须弥戒里面所带的生活物资更是无数。
除了梵净门的一些宝贝，赵原还不劳而获了数十枚晶石，这些晶石除了大师兄随身携带和猎取之外，绝大部分都是在这龙潭周围拾取。
赵原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又花了数个时辰，把龙潭周围的晶石收刮一空，加上梵净门大师兄开始的，总数超过了一百枚，其中极品晶石就有六十枚之多。
赵原找回墨色小剑之后，就与天心和尚取得了联系。
可怜天心和尚，与赵原联系上之后，居然激动得痛哭流涕。
当知道赵原获得了两片龙甲之后，又得到了“龙甲咒”之后，先是合不拢嘴，然后就是兴奋异常，在赵原脑海里面发疯的咆哮。赵原追问之后才明白，有了龙甲咒之后，等于多了一层生命的保障。
缚神镯和阴阳船也让天心和尚欣喜若狂。
赵原从天心和尚嘴里得知，缚神镯是攻击型的法宝，而阴阳船则是防御型的法宝。
让赵原惊讶的是，阴阳船虽然是防御型的法宝，但其在梵净门的十大-法宝里面，居然位列第五，在修真界中可谓是声名赫赫。一番了解之后，赵原才知道，这阴阳船可不简单，不仅仅是防御性强，而且有着无穷妙用，百邪不侵。
阴阳船有点其貌不扬，就是一张船形的银符箓，上面有着繁复的古老字符，在阳光的照耀之下，反射出的光芒让人心神摇曳，仿佛要把人的魂魄拉入到另外一个世界，让人产生莫名的敬畏之心。
其实，从这阴阳船能够在黑森林里面御空飞行，其厉害程度就可见一斑了。
遗憾的是，赵原并不知道这些宝物的操纵之法，暂时不能使用。
在天心和尚的扫盲之下，赵原对驾驭一些法宝的驱使驾驭秘法有了全新的认识。
在修真界，任何法宝都有驾驭秘法，就像飞剑一般，并不是谁都可以操纵，不过，只要灵气达到了一定的程度，就可以从新炼制那些无主的法宝，成为法宝的新主人。
当知道自己有朝一日可以驾驭这些法宝之后，赵原多了一份向往。
赵原很清楚，他是不可能从梵净门那里获得法宝的操作之法，他唯一的办法就是利用自己的灵气炼制它们，把它们彻底的变成自己的东西。
现在，赵原除了有一百多颗晶石之外，有墨色小剑一把，黑背长刀一把，黑心神木剑一把，缚神镯一只，阴阳船一艘，还有三枚须弥戒，龙鳞甲两片，龙甲咒玉简秘笈，身家可谓是极为丰厚，别说是普通的修真者，就是一些小的修真门派，也没有赵原的宝贝多。
这里，值得一提的是，天心和尚向赵原强烈索要阴阳船，赵原被其骚扰，反正也没法使用阴阳船，就做了个顺水人情，送给了天心和尚。
当然，赵原认为，送给天心和尚和自己拿着没有什么两样，毕竟，他随时都可以要回来。
众多的宝贝让赵原眼花缭乱，不过，让赵原欣慰的是，他那两道若隐若现的灵气虽然无法操纵法宝，却还是能够使用须弥戒，这使得那些见不得光的宝贝能够收藏起来。
其实，须弥戒本就是储物之用，并不是法宝，对灵气的要求并不高。
饶是如此，赵原也耗费了三天三夜，才能够娴熟的运用须弥戒。
赵原在龙潭呆了足足半个月，除了练习运用须弥戒，他大部分的时间都在修炼“龙甲咒”来炼制两片龙鳞。赵原的炼制立杆见效，只是数天，他就把两片鳞甲炼制成了甲胄，一前一后恰好护住了身体的重要部位。
被炼制的龙甲闪烁着金属光泽，那深邃的漆黑色里面，还有着恒定古朴的花纹，就像历史久远的盔甲，弥漫着古老的人文气息，令人着迷。
看着两片厚重丑陋的龙鳞被炼制成精美的甲胄，赵原信心百倍，想一鼓作气把龙甲炼到身体里面，但是，令他沮丧的是，两片坚硬的龙甲巍然不动，再也没有丝毫变化。
这段时间，天心和尚没有骚扰赵原，因为，他获得大师兄的死亡之灵，正忙着炼化那充沛的灵气，又获得了赵原相送的阴阳船，根本无暇顾及赵原。
在第十四天的时候，忍无可忍的巨龙出现了，把赵原臭骂一顿，赵原才明白，炼制龙甲虽然容易，但是要想把龙甲炼化到身体里面，至少也要高级三阶灵气，也就是说，要达到彩霞仙子那样的级别，才能够炼化龙甲。
巨龙驱逐了赵原这个愚蠢的人类。
第一百八十九章 刺奴人
原本打算在龙潭修炼个一年半载的赵原进入了危机四伏的峡谷。
这一次，没有了血蛮牛和恶麒麟，赵原的运气就没有那么好了。
好在的是，赵原有龙甲护体，加上有黑心神木剑，而且是由里至外，速度极快，一些狩猎的猛兽大多都是注意着峡谷入口方向，待得发现赵原，赵原已经远遁。
饶是如此，赵原一路上也是险象环生，当他逃出峡谷的时候，已经吓得魂飞魄散。
如果不是黑心神木剑震慑模式，赵原绝对不可能毫发无损的逃出黑岩谷。
出了峡谷，赵原不敢停留，一路狂奔出了黑山岭一带，沿途，遇到无数的凶猛魔兽对他围追堵截，万幸的是，赵原虽然不是陆地之王，但是，“速”却为他提供了安全保障，一路狂奔数百余里，赵原终于回到了黑森林的边缘地带。
黑森林的边缘地带意味着安全。
到达了黑森林的边缘地带之后，赵原紧绷的神经终于松弛了下来，找了一棵数人合抱的大树，升起一堆火，胡乱吃了一些野果肉脯，靠在树根之上准备美美的睡上一觉……
一丝警兆升起。
几乎是毫不迟疑的，赵原一把握住了身侧的黑背长刀。
“别动！”
赵原刚准备跃起，一个冷森森的声音响起。
一股极度危险的气息在空气中弥漫。
赵原半仰的身体显得极为诡异，处于静止状态，他的肌肉却像是绷紧的弓弦，充满了无穷的张力。
循着声音看去，透过已经树干之间的缝隙，在数十丈的丛林深处，赵原看到一个穿着短皮裤的金发碧眼的长腿少女手拉长弓，弓弦上一支闪烁着蓝色寒芒的利箭牢牢的对准他，纹丝不动。
在那金发碧眼的女人身后，站着四个身材魁梧，灰色眼睛的络腮胡大汉，大汉身穿着域外衣服，腰挂着弯刀，在他们背后，都背着箭壶和长弓，充满了凶狠的彪悍之气。
刺奴人！
赵原立刻想到，只有刺奴人，才会是弓不离手。
在大秦帝国，弓是律法禁止携带的武器，与刀剑等利器比起来，朝廷对弓箭的管理极为严格，哪怕是在江湖上，把弓作为武器的武林人物，都是凤毛麟角。
金发碧眼的少女冷哼一声，四个络腮胡大汉分开包抄了过来。
赵原的身体依然纹丝不动，他知道，只要他动，那只蓝汪汪的利箭立刻会风驰电掣的飞射过来。
赵原有一种被毒蛇盯上的感觉，这种感觉极度危险。
本能告诉赵原，那蓝汪汪的利箭是有毒的。
赵原从万灵儿那里学习到一些关于毒的知识，而蓝色，则是剧毒的象征，很可能是见血封喉的那一种。
赵原只有等待四个大汉靠近之后再寻找机会。
很快，四个大汉看似粗犷，却是训练有素，心思极为缜密，并不靠近赵原，而是拔出雪亮的弯刀，分布四方，把赵原围拢。
赵原不敢轻举妄动，他发现，四个大汉里面，有一个大汉身手极为不凡，举手投足之间，令人不敢逼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