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凌夏最后说：“可惜我不能帮他什么。”人家帮了自己这么多，解决了最需要的人力问题，她却没法帮什么。想想都愧疚。
江梅：……
并不觉得那个恶魔有什么需要帮的，他不欺负人就不错了。
其他主要参会人士都到了，几个人就开始开会，关于少爷的事情就忘在了脑后。
凌夏问：“我们现在休整得怎么样了？”
韩英是法务部门的主管，出来说：“我们公司的所有手续都已经完备，可以进行运营了。”
凌夏首先放下了一块大石，之前她是在打擦边球非法经营，后来只是个体户，现在有了公司的名头有了底气，可以大展身手了。
行政部门经理周毅面色红润，精神非常好：“公司内部的后勤都已经安排妥当，运送和各个环节的交接都完成了。刘飞和张乐张华那边都有进行交接。”
其他人忍不住再看了他一眼。
这里都是王氏一起过来的，彼此都是比较熟悉。但是变化最大的就是周毅了。原先在王氏每天喝茶看报，别人说什么都好好好，加上微胖的身材，活像个弥勒佛。
结果到了这边就打了鸡血，一改原先能不插手就不插手的懒怠模样，突然无比积极，还每天自动加班不要钱，十足的劳模工作狂。
周毅淡定。谁让他找到了人生的方向！
凌夏暗暗发笑。“你呢？江梅？”
江梅是人事部门，这段时间一直没闲着。“我招了一百二十个人，平均每个部门二十人，剩下二十人综合能力比较强，会根据后续公司的需要培养。按照各部门的特点给他们和原来的员工都做了基本的培训，昨天刚上岗就位。”
宣策部的陈香莹说：“我这段时间再在原来的基础上做了宣传，扣扣群也扩了三个。”
市场部邓易说：“我有对玫瑰陈娇娇做远程培训，这一个月来销售额上升不少。”
剩下的周彩怯怯地说：“这个月的账单报表都做好了，各类的交易账户流转也都完成。”
凌夏点点头，这话不错。这些人都特别厉害，本来以为这个月整顿会减少盈利，没想到还有人能够腾出时间进行赚钱，营业额不降反升。翻了下财务报表，虽然为了发工资和进行各种手续，钱没了不少，但是还有三百万，剩了不少。
“你们都做得很不错。对了，赵强那件事处理怎么样？”她可没忘记那几个截胡的混蛋呢！
周毅说：“已经对人进行了协商，对方理亏自动退出了。”这就是他来到这里斗志满满的原因了！在这个公司很多事情都需要行政部门，非常重要！凌总说了，以后还有什么差评售后都归他管。反正有很多很多从来没听过的事情要做！
要是别人可能嫌累，但是他一听就知道好啊！有事做说明很重要啊！缺一不可啊！到时真的有可能成为元老级人物！
凌夏好奇：“这么简单？”就说说就行了？
韩英说：“我给他们出示了我的身份。”
凌夏点点头，是啊！她现在可是正经公司！有法务部的！小心告你噢！
别管告不告得赢，但是一般公司为了信誉和省事都不会愿意扯上官司，而且她其实有和蚕丝被签过合约，赵强他们是理亏的。
其余人侧目，却知道另一个意思。韩英的名气非常大，著名的金牌律师，一般人都不愿意招惹的铁嘴。这其实就是他们公司最大的底气。
说实话他们都好奇这么一个人才怎么会主动过来，为了人情？看样子凌总也不认识他啊？说是为了钱，一个月两万，讲真都不够韩大律师塞牙缝的。
韩英无奈。没办法，某个少爷出两百万月薪让他过来坐镇，他能不来么？又不是那个几天赚七位数的人。
凌夏虽然没看见，但是想得到这个赵强肯定很没面子。顿时心情很好。没办法，她就是这么小心眼，哼！
同时更加有信心：“现在看来初期的建设已经基本完成。那么我们来聊聊之后的发展吧。
我之前提过我们要做的是线上商城的。线上商城，对比现在我们常见的商场有很大的相似，都是招募商户入驻自营，而我们收取一定的费用。”
这段时间她好好想了想，她和她的公司究竟要靠什么赚钱？按照大学学过的马克思经济原理，在整个经济市场中，每个人都用自己的劳动付出换取一定的价值、或者说货币（金钱）。而她的公司能够提供什么？要靠什么盈利？
“那么如何才能让这些商户自动入驻并且给我们一定的费用？我们首先明白，我们能够给他们什么？”
说实话这对她一个理科生来说很困难，但是有了淘宝做参考，参照商场思考也不是那么难。
商场靠什么赚钱？商场提供什么？
“我们现在看到的商场，他们就能够把顾客集中起来，给入驻的商户提供大量的客源，所以商户愿意掏钱。而相应地，商场就需要提供场地、进行促销宣传吸引客户、维护商场秩序等等。
而我们这个线上商城，和商场相似的就在维护秩序、提供公共设施、宣传引流等等。不同的是，这些做法都在网上进行，例如场地，我们提供的是网站；例如收银台，我们提供的是一个账户；例如宣传，我们更多地是在网上……尤其是，在货源这一块，因为没有真正地放出商品，所以运输就非常需要注意。”
在座都是精英，很快就明白了，不约而同看向周毅，难怪他突然这么斗志满满，运输这些其实都归他管吧？他们商场提供的各种公共设施不就还是他管？
周毅红光满面地说：“董事长放心，我肯定好好干，你别看我年轻，我爸每天都会过问，他做了一辈子行政，有经验！”
凌夏笑笑，当时在一堆人里选择了周毅这个最不上进就是这个原因。，家有一老，如有一宝。虽然是线上的工作，但是这些日常的琐碎，的确很需要经验。但是太老了，又不适合他们这个创业团队，所以选择了他。
客气了一下：“不用叫董事长，这公司还小呢！就是以后发达了也不用这么见外，都是自己人，那么喊太生分了。”
在现在这个年代很多公司还不重视企业文化，尤其是王氏，听说里面等级森严，一定要叫职位。对此凌夏嗤之以鼻，本来工作就很辛苦了，还搞这些，冷冰冰的累不累？
其余几个听她这么说也舒服些。说实话他们这里凌夏最小，董事长什么的……的确不是很喊的出口。
邓凯心里没什么底了，问：“那……我呢？我们有什么工作？”不论在哪个地方，市场部都是最重要的。可是这里？
凌夏知道他担心什么：“放心，你谈判能力很棒，我希望你能够拉入更多的商户入驻。这个还是新概念，很多人不了解，还要麻烦你们部门了。”
邓凯笑意真诚：“谢谢信任，我会尽量用优惠的条件把人拉进来的。”
陈香莹有一把温柔舒缓的嗓音，她缓缓问：“那我呢？如果是线下宣传的话，我可能不是很在行。”
她是这里最老的一个了，将近五十岁，网络什么的，她完全不懂呀！
凌夏说：“没事呀，香姐你心态这么年轻，慢慢就会啦！”
陈香莹软软地笑，慈眉善目地很让人好感。她也欢快地笑：“也对喔！那我慢慢学。”将近五十岁的她还有一颗少女心。凌夏当时看中的就是她这么年轻的心态。
年轻的心态就是一直不停止学习，对世界保有好奇心和包容心，接受随时变化的事态。作为宣传和公关的主要部门，他们这个是面对网上的日新月异的情状，一定要包容和接受。至于时下的潮流，总会有新一代的年轻人知道，这些只要每年招新人就好了。
第27章 三合一
（一）宣传
不过新人要招, 宣传也要开始。目前一切进入正轨，那么最重要的就是打响名气。
好吧, 其实她也不是很清楚这是不是目前的关键, 她只知道，最近的耗费太大，她想赚钱==
陈香莹说：“最好的方式是打广告。我们以前是在电视上发广告，这个能看到的人最多。”
凌夏点点头, 问留下的周彩：“咱们还有多少钱？”
周彩：“三百六十万元, 除去日常的开支, 流动的资金大约是一百万每月。”
陈香莹顿了顿。忘了这是小公司，“这样的话可能就不划算了。不过也不一定, 一百万，找地方台播放, 也是足够放一个月了。电视播放的效果很好，曝光率很高。”
凌夏觉得可以。
然后就是确定城市了。凌夏想了想：“我们主要还是对小城市销售一线城市的东西。所以要选小城市最好。”
周彩考虑的是钱。“没错，小地方的电视台也便宜。”
邓易不大同意，“可是小城市的经济水平不高，可能支付不起代购费。”
这倒是个问题。“那就选一些新兴的城市。这种城市的购买力不错, 但是商品供应跟不上，需求应该会很高。”
韩英见多识广, 列举了几个城市。
周毅说：“运费也是个问题，尽量选择周边的吧。”
最后选定了五个城市。陕北、西山、大锦、河地、安微。选了个日子。
就带着人飞去。
然而事情相当不顺利。有些台长根本见不到人。或者见了没说两句就拒绝了。
陈香莹说：“这样不行。以前在王氏名气大不一样。我们才刚成立，需要用点别的手段。”她总记得自己在王氏，以至于出了差错。
毕竟是在文宣部多年, 陈香莹以前没做过，却也大概知道一些。打听到他的喜好送了不少东西，请了很多次豪华大餐。终于肯赏脸见他们一面。
凌夏还气不过，是香姐说：“你还年轻。这种事情很常见啦。”
凌夏想也是这么回事，但是对这种做派还是感到很恶心。
饭桌上，方台长拍拍发福的肚皮，眯着一双小眼睛说：“广告？噢……这几年我们城市发展起来啦，总有人来找我们放广告。。可是嘛！广告这是能随便放的吗？不能啊！咱们广告虽然是为了赚钱，可也是有门槛的，要是什么不三不四的广告都放，像什么话……”
陈香莹笑着附和：“当然当然，是这个道理。不过我们不是什么不三不四的公司，我们规模虽然小，才刚成立，可也是正规的公司。”
方台长眯着眼，一脸餍足：“是吗？我考虑考虑。”
这事急不得。这顿饭也就结束了。
凌夏憋了一肚子气：“咱们送了这么多，还要考虑？”
陈香莹说：“像前面几个，肯收就还有希望。要不……再砸几万？”
凌夏不情不愿，就当她抠门吧，她反正还是穷人心态，每一分都是自己辛苦挣来的，到现在在这一块都砸下去二十万了。现在还砸，要是成功后期还要甩几百万，肉痛呢。
但是就如同香姐说的，对这些官也只能捧着了。最怕的是人家不收，那就更没门了。憋着气又送去十万。
那边收了。
按捺着又等了几天，眼看时间就要到了，托人去问了问。却得到一个拔凉拔凉的消息。
她们看中的广告位卖给别人了！就是当地一个知名牌子。轻而易举。
凌夏当场就炸了，在电视台门前堵着台长质问。
方台长轻蔑地笑：“我都说了不给不三不四地公司，一个网上地骗子，也想上？”
凌夏冷冷笑：“是吗？那你等着瞧。”
陈香莹也气不过，她在王氏的时候，这些地方台哪个不是捧着他们，也是头一回受这种气。说：“我们就是小公司，也是一片，你给就是给，不给就是不给，模棱两可地耍我们好玩？江湖规矩收钱办事，你收了我们的钱，却做这种事？”
方台长用鼻孔看着她们：“小公司就是小公司，十万二十万的，很多？我还以为是开胃菜呢！就这点钱就想要我给你播？想得美！”
凌夏和陈香莹气得不的了，然而对比了□□型。势单力薄无可奈何。拉着香姐说：“和这种猪头说什么，咱们走。”
方台长气炸了，他最讨厌人家说他猪头：“说什么呢你！臭女人！两个女人撑起来的是什么正规公司？没有男人你们做得来？趁早嫁人吧！”
很好。来自十年后的凌夏受不了了。顿住，回头。那台长看到她听见了，更得意：“是吧？我说你一个漂亮小姑娘，找个人嫁了不就好，还开什么公司啊！说什么快购？什么线上商城？听着好听，一看就是骗人的，小姑娘你这不行，要骗人也要换个行当，比如拉皮条什么的……啊！！！！！！”
凌夏拎着鞋子，脸上挂着胜利的笑。就在他说话的时候，凌夏突然脱下鞋子，对着那个巨大的靶子迎面甩了过去。本来是想甩他一脸，可惜有点远，下移了位置。不过效果更好，尖锐的鞋跟直接砸中了某个不可描述的位置。顿时那个猪哥就发出鬼哭狼嚎的声音。
这才是老夏的做法！伏低做小什么的……见鬼去吧！
“让你嘴臭！今天我老夏就替天行道！老娘的事情不用你操心，嫁人不嫁人也不是你说了算！公司能不能做成，你就看着吧！记着我凌夏的大名！”
看看另一个鞋子，凌夏嫌弃不想穿。索性脱了另一个，赤脚走人。
陈香莹也觉得出了气舒服多了。不过接下来依旧要忧心：“那咱们怎么宣传？报纸？杂志？”
江梅：……
并不觉得那个恶魔有什么需要帮的，他不欺负人就不错了。
其他主要参会人士都到了，几个人就开始开会，关于少爷的事情就忘在了脑后。
凌夏问：“我们现在休整得怎么样了？”
韩英是法务部门的主管，出来说：“我们公司的所有手续都已经完备，可以进行运营了。”
凌夏首先放下了一块大石，之前她是在打擦边球非法经营，后来只是个体户，现在有了公司的名头有了底气，可以大展身手了。
行政部门经理周毅面色红润，精神非常好：“公司内部的后勤都已经安排妥当，运送和各个环节的交接都完成了。刘飞和张乐张华那边都有进行交接。”
其他人忍不住再看了他一眼。
这里都是王氏一起过来的，彼此都是比较熟悉。但是变化最大的就是周毅了。原先在王氏每天喝茶看报，别人说什么都好好好，加上微胖的身材，活像个弥勒佛。
结果到了这边就打了鸡血，一改原先能不插手就不插手的懒怠模样，突然无比积极，还每天自动加班不要钱，十足的劳模工作狂。
周毅淡定。谁让他找到了人生的方向！
凌夏暗暗发笑。“你呢？江梅？”
江梅是人事部门，这段时间一直没闲着。“我招了一百二十个人，平均每个部门二十人，剩下二十人综合能力比较强，会根据后续公司的需要培养。按照各部门的特点给他们和原来的员工都做了基本的培训，昨天刚上岗就位。”
宣策部的陈香莹说：“我这段时间再在原来的基础上做了宣传，扣扣群也扩了三个。”
市场部邓易说：“我有对玫瑰陈娇娇做远程培训，这一个月来销售额上升不少。”
剩下的周彩怯怯地说：“这个月的账单报表都做好了，各类的交易账户流转也都完成。”
凌夏点点头，这话不错。这些人都特别厉害，本来以为这个月整顿会减少盈利，没想到还有人能够腾出时间进行赚钱，营业额不降反升。翻了下财务报表，虽然为了发工资和进行各种手续，钱没了不少，但是还有三百万，剩了不少。
“你们都做得很不错。对了，赵强那件事处理怎么样？”她可没忘记那几个截胡的混蛋呢！
周毅说：“已经对人进行了协商，对方理亏自动退出了。”这就是他来到这里斗志满满的原因了！在这个公司很多事情都需要行政部门，非常重要！凌总说了，以后还有什么差评售后都归他管。反正有很多很多从来没听过的事情要做！
要是别人可能嫌累，但是他一听就知道好啊！有事做说明很重要啊！缺一不可啊！到时真的有可能成为元老级人物！
凌夏好奇：“这么简单？”就说说就行了？
韩英说：“我给他们出示了我的身份。”
凌夏点点头，是啊！她现在可是正经公司！有法务部的！小心告你噢！
别管告不告得赢，但是一般公司为了信誉和省事都不会愿意扯上官司，而且她其实有和蚕丝被签过合约，赵强他们是理亏的。
其余人侧目，却知道另一个意思。韩英的名气非常大，著名的金牌律师，一般人都不愿意招惹的铁嘴。这其实就是他们公司最大的底气。
说实话他们都好奇这么一个人才怎么会主动过来，为了人情？看样子凌总也不认识他啊？说是为了钱，一个月两万，讲真都不够韩大律师塞牙缝的。
韩英无奈。没办法，某个少爷出两百万月薪让他过来坐镇，他能不来么？又不是那个几天赚七位数的人。
凌夏虽然没看见，但是想得到这个赵强肯定很没面子。顿时心情很好。没办法，她就是这么小心眼，哼！
同时更加有信心：“现在看来初期的建设已经基本完成。那么我们来聊聊之后的发展吧。
我之前提过我们要做的是线上商城的。线上商城，对比现在我们常见的商场有很大的相似，都是招募商户入驻自营，而我们收取一定的费用。”
这段时间她好好想了想，她和她的公司究竟要靠什么赚钱？按照大学学过的马克思经济原理，在整个经济市场中，每个人都用自己的劳动付出换取一定的价值、或者说货币（金钱）。而她的公司能够提供什么？要靠什么盈利？
“那么如何才能让这些商户自动入驻并且给我们一定的费用？我们首先明白，我们能够给他们什么？”
说实话这对她一个理科生来说很困难，但是有了淘宝做参考，参照商场思考也不是那么难。
商场靠什么赚钱？商场提供什么？
“我们现在看到的商场，他们就能够把顾客集中起来，给入驻的商户提供大量的客源，所以商户愿意掏钱。而相应地，商场就需要提供场地、进行促销宣传吸引客户、维护商场秩序等等。
而我们这个线上商城，和商场相似的就在维护秩序、提供公共设施、宣传引流等等。不同的是，这些做法都在网上进行，例如场地，我们提供的是网站；例如收银台，我们提供的是一个账户；例如宣传，我们更多地是在网上……尤其是，在货源这一块，因为没有真正地放出商品，所以运输就非常需要注意。”
在座都是精英，很快就明白了，不约而同看向周毅，难怪他突然这么斗志满满，运输这些其实都归他管吧？他们商场提供的各种公共设施不就还是他管？
周毅红光满面地说：“董事长放心，我肯定好好干，你别看我年轻，我爸每天都会过问，他做了一辈子行政，有经验！”
凌夏笑笑，当时在一堆人里选择了周毅这个最不上进就是这个原因。，家有一老，如有一宝。虽然是线上的工作，但是这些日常的琐碎，的确很需要经验。但是太老了，又不适合他们这个创业团队，所以选择了他。
客气了一下：“不用叫董事长，这公司还小呢！就是以后发达了也不用这么见外，都是自己人，那么喊太生分了。”
在现在这个年代很多公司还不重视企业文化，尤其是王氏，听说里面等级森严，一定要叫职位。对此凌夏嗤之以鼻，本来工作就很辛苦了，还搞这些，冷冰冰的累不累？
其余几个听她这么说也舒服些。说实话他们这里凌夏最小，董事长什么的……的确不是很喊的出口。
邓凯心里没什么底了，问：“那……我呢？我们有什么工作？”不论在哪个地方，市场部都是最重要的。可是这里？
凌夏知道他担心什么：“放心，你谈判能力很棒，我希望你能够拉入更多的商户入驻。这个还是新概念，很多人不了解，还要麻烦你们部门了。”
邓凯笑意真诚：“谢谢信任，我会尽量用优惠的条件把人拉进来的。”
陈香莹有一把温柔舒缓的嗓音，她缓缓问：“那我呢？如果是线下宣传的话，我可能不是很在行。”
她是这里最老的一个了，将近五十岁，网络什么的，她完全不懂呀！
凌夏说：“没事呀，香姐你心态这么年轻，慢慢就会啦！”
陈香莹软软地笑，慈眉善目地很让人好感。她也欢快地笑：“也对喔！那我慢慢学。”将近五十岁的她还有一颗少女心。凌夏当时看中的就是她这么年轻的心态。
年轻的心态就是一直不停止学习，对世界保有好奇心和包容心，接受随时变化的事态。作为宣传和公关的主要部门，他们这个是面对网上的日新月异的情状，一定要包容和接受。至于时下的潮流，总会有新一代的年轻人知道，这些只要每年招新人就好了。
第27章 三合一
（一）宣传
不过新人要招, 宣传也要开始。目前一切进入正轨，那么最重要的就是打响名气。
好吧, 其实她也不是很清楚这是不是目前的关键, 她只知道，最近的耗费太大，她想赚钱==
陈香莹说：“最好的方式是打广告。我们以前是在电视上发广告，这个能看到的人最多。”
凌夏点点头, 问留下的周彩：“咱们还有多少钱？”
周彩：“三百六十万元, 除去日常的开支, 流动的资金大约是一百万每月。”
陈香莹顿了顿。忘了这是小公司，“这样的话可能就不划算了。不过也不一定, 一百万，找地方台播放, 也是足够放一个月了。电视播放的效果很好，曝光率很高。”
凌夏觉得可以。
然后就是确定城市了。凌夏想了想：“我们主要还是对小城市销售一线城市的东西。所以要选小城市最好。”
周彩考虑的是钱。“没错，小地方的电视台也便宜。”
邓易不大同意，“可是小城市的经济水平不高，可能支付不起代购费。”
这倒是个问题。“那就选一些新兴的城市。这种城市的购买力不错, 但是商品供应跟不上，需求应该会很高。”
韩英见多识广, 列举了几个城市。
周毅说：“运费也是个问题，尽量选择周边的吧。”
最后选定了五个城市。陕北、西山、大锦、河地、安微。选了个日子。
就带着人飞去。
然而事情相当不顺利。有些台长根本见不到人。或者见了没说两句就拒绝了。
陈香莹说：“这样不行。以前在王氏名气大不一样。我们才刚成立，需要用点别的手段。”她总记得自己在王氏，以至于出了差错。
毕竟是在文宣部多年, 陈香莹以前没做过，却也大概知道一些。打听到他的喜好送了不少东西，请了很多次豪华大餐。终于肯赏脸见他们一面。
凌夏还气不过，是香姐说：“你还年轻。这种事情很常见啦。”
凌夏想也是这么回事，但是对这种做派还是感到很恶心。
饭桌上，方台长拍拍发福的肚皮，眯着一双小眼睛说：“广告？噢……这几年我们城市发展起来啦，总有人来找我们放广告。。可是嘛！广告这是能随便放的吗？不能啊！咱们广告虽然是为了赚钱，可也是有门槛的，要是什么不三不四的广告都放，像什么话……”
陈香莹笑着附和：“当然当然，是这个道理。不过我们不是什么不三不四的公司，我们规模虽然小，才刚成立，可也是正规的公司。”
方台长眯着眼，一脸餍足：“是吗？我考虑考虑。”
这事急不得。这顿饭也就结束了。
凌夏憋了一肚子气：“咱们送了这么多，还要考虑？”
陈香莹说：“像前面几个，肯收就还有希望。要不……再砸几万？”
凌夏不情不愿，就当她抠门吧，她反正还是穷人心态，每一分都是自己辛苦挣来的，到现在在这一块都砸下去二十万了。现在还砸，要是成功后期还要甩几百万，肉痛呢。
但是就如同香姐说的，对这些官也只能捧着了。最怕的是人家不收，那就更没门了。憋着气又送去十万。
那边收了。
按捺着又等了几天，眼看时间就要到了，托人去问了问。却得到一个拔凉拔凉的消息。
她们看中的广告位卖给别人了！就是当地一个知名牌子。轻而易举。
凌夏当场就炸了，在电视台门前堵着台长质问。
方台长轻蔑地笑：“我都说了不给不三不四地公司，一个网上地骗子，也想上？”
凌夏冷冷笑：“是吗？那你等着瞧。”
陈香莹也气不过，她在王氏的时候，这些地方台哪个不是捧着他们，也是头一回受这种气。说：“我们就是小公司，也是一片，你给就是给，不给就是不给，模棱两可地耍我们好玩？江湖规矩收钱办事，你收了我们的钱，却做这种事？”
方台长用鼻孔看着她们：“小公司就是小公司，十万二十万的，很多？我还以为是开胃菜呢！就这点钱就想要我给你播？想得美！”
凌夏和陈香莹气得不的了，然而对比了□□型。势单力薄无可奈何。拉着香姐说：“和这种猪头说什么，咱们走。”
方台长气炸了，他最讨厌人家说他猪头：“说什么呢你！臭女人！两个女人撑起来的是什么正规公司？没有男人你们做得来？趁早嫁人吧！”
很好。来自十年后的凌夏受不了了。顿住，回头。那台长看到她听见了，更得意：“是吧？我说你一个漂亮小姑娘，找个人嫁了不就好，还开什么公司啊！说什么快购？什么线上商城？听着好听，一看就是骗人的，小姑娘你这不行，要骗人也要换个行当，比如拉皮条什么的……啊！！！！！！”
凌夏拎着鞋子，脸上挂着胜利的笑。就在他说话的时候，凌夏突然脱下鞋子，对着那个巨大的靶子迎面甩了过去。本来是想甩他一脸，可惜有点远，下移了位置。不过效果更好，尖锐的鞋跟直接砸中了某个不可描述的位置。顿时那个猪哥就发出鬼哭狼嚎的声音。
这才是老夏的做法！伏低做小什么的……见鬼去吧！
“让你嘴臭！今天我老夏就替天行道！老娘的事情不用你操心，嫁人不嫁人也不是你说了算！公司能不能做成，你就看着吧！记着我凌夏的大名！”
看看另一个鞋子，凌夏嫌弃不想穿。索性脱了另一个，赤脚走人。
陈香莹也觉得出了气舒服多了。不过接下来依旧要忧心：“那咱们怎么宣传？报纸？杂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