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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桥嗷嗷嗷地喊疼。
  她发现了!宋导在这方面是真没经验,虽然自己已经里里外外做好了清洁,兔尾塞上也涂满了润滑油,可那地方毕竟跟另一个入口性质不同啊!哪有直戳戳硬怼的?
  “跑什么?”宋祁言把四肢并用往沙发另一头爬的乔桥拽回来。
  “我不行……”
  “不过顶了两下你就受不了,怎么别人咬你你就乐意?”
  我哪儿乐意了!又不是受虐狂!
  “我只是要求公平而已。”宋祁言摁住她的所有挣扎,“无论梁季泽对你做了多过分的事,你还是会原谅他,留在他身边。那么,我对你做更过分的事,你也应该忍受。”
  不,你做不到比梁季泽那个大变态更过分……
  乔桥胡思乱想着,忽然下身传来疼痛。
  男人用了点力气,胡萝卜的尖端已经没入窄洞,这种入侵感比做爱时更强烈,毕竟那是个完全不适合承受异物的地方。
  万事开头难,尖端没入之后,剩下的就好说了。
  宋祁言很有耐心地在每一轮推进后停一会儿让乔桥放松肌肉,慢工出细活,等肛塞完全进入之后,竟然也意外地没什么明显的痛感。
  乔桥新奇地伸手去摸身后的兔子尾巴,惊讶自己居然这么有天赋,粗成那样的肛塞都全吞进去了。
  等等,这好像也不是个值得骄傲的事……
  “好了。”男人拿一块丝帕擦了擦手上的油脂,整个过程他的煎熬一点不比乔桥少,可爱的肉洞一张一翕,虽然迥异于常用的小穴,却也同样让他胯下硬胀如铁。
  但他不打算满足自己,因为宠物是用来玩弄的。
  “今天起,你就睡在这里。”
  宋祁言牵着乔桥的项圈,带她到卧室,指着卧室一角的软垫说道。
  乔桥认命地趴下。
  “腿要屈起来,弓起背,兔子哪有直挺挺趴着的?”
  于是她又按指令把自己摆成个兔子趴窝的造型。她能感觉到男人的目光落在她弓起的脊背上,然后又沿着皮肤的线条落下去,在兔子尾巴上停留了片刻后没入她的臀缝。
  ……
  她也不想感受得这么详细,实在是宋导的目光如有实质啊!
  “公司宿舍还有你的一些东西,明天去搬过来。”
  夜幕深沉,换上睡衣的宋导整个人温柔不少,处理文件的间隙还不忘安排明天的事。
  乔桥生无可恋地趴着,哼唧了一声。
  宋祁言淡淡看她一眼,继续低头敲着键盘:“我再给你一次回答的机会。”
  “是!主人!”
  这才算过关。
  直到临睡前,宋祁言都没顾得上动她。
  他工作真的很忙,即便下班在家,也不得清闲,乔桥不停地听到新邮件和新消息的提示音,还有公司总裁齐肇文发在高层群里的一些语音指令。这些声音就像助眠的白噪音一样,她边听上下眼皮边打架,连自己什么时候睡过去的都不知道。
  最近生活太过跌宕起伏了,都没能好好休息……
  不知睡了多久,迷糊中,乔桥被掐着下巴拽起来,修长的手指撬开她的牙关,接着一根比手指粗好几倍也热好几倍的东西塞进来,直顶到喉咙里。她挣了几下,但有人正扣着自己后脑勺,强迫她深深地吞吐。
  口水倒流进气管,乔桥想咳嗽都咳不出来,憋得睡意消散,痛苦睁开眼睛。
  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嘴里的东西自然是他因晨勃而胀大的性器。
  他不说话,乔桥更没法说,只能费力地舔弄服侍,直到肉棒在嘴里释放后她才被松开。
  乔桥趴在一边咳了个昏天暗地。
  “穿好衣服。”
  宋祁言已经打好领带穿好外套,衣冠齐整得让人想象不到几分钟前他还强迫乔桥给他口交了一遍。
  那张脸,永远是禁欲疏离的。
  “那……这个东西?”乔桥指了指脖子上的项圈。
  “当然要戴着。”男人嘴角溢出恶意的笑容,“你身上的所有东西,都一件都不许少。”
  这意思不就是……让我戴着尾巴和脖子上的玩意儿去公司嘛?!
  乔桥瞥了眼宋祁言扔给她的衣服,看到是一条连衣裙后简直想当场去世。
  “内、内裤呢……”
  “你去女艺人宿舍,要内裤做什么?”男人轻描淡写。
  “总、总得遮一下。”
  “不用,我们很快就回来了。”
  反对无效,乔桥夹着兔子尾巴,戴着项圈,浑身光溜溜罩着一条连衣裙被塞进汽车。
  上班时间,WAWA人来人往,乔桥也终于有幸跟着宋祁言走了一遍高层才有权使用的特殊通道,顺便狐假虎威地享受了一把当公司大佬的感觉。
  就是……裙子下面凉飕飕的太没安全感了。
  她不得不以每十秒一次的频率摸自己裙角,生怕裙子掀起来自己却不知道,那全公司都会看见她夹着一个兔子尾巴招摇过市……
  “收拾完东西去办公室找我。”宋祁言摁住电梯,“我带你去办离职。”
  “可是,我不想离职呀。”乔桥弱弱地提议,“宋导……能不能别开除我?”
  有话好好说,不要一言不合就开除哇。
  “你无故旷工那么多天,不处理你,其他艺人怎么想?”男人不为所动,“这些等你回来再说。”
  恰好电梯到了,乔桥千言万语也只能咽回肚子,收拾东西要紧。
  她按记忆找到当时的宿舍门,拧开看了一圈,默默关上。觉得不对又拧开看了一圈,终于发现了问题所在。
  这房间的设施……怎么变得这么豪华了?!
  公司翻修宿舍不奇怪,可再怎么翻修,也不会在客厅安一块近百寸的大彩电吧?还有这套一看就价值不菲的沙发是哪儿冒出来的?她记得原来只有几张破椅子啊!这……扫地机器人都买了?
  是我记忆黑洞了?
  可再黑洞也不至于把一个勉强能看的女人记成奥黛丽赫本吧?
  她稀奇地在客厅里“观赏”了一圈,在找到鞋架上自己的两双鞋后才百分百确定这是曾经的宿舍。
  难道说……有人爆红了?
  这事也不是没发生过,比乔桥早几年进公司的一个女艺人就曾拍了一部片后莫名爆红,蹿红前她连正儿八经的宿舍都申请不上,只能住临时。火后就请了装修团队把宿舍里里外外大整了一顿,那豪华程度都快赶上男常驻们的套房了。
  也算“衣锦还乡”的另一个版本。
  听到客厅有动静,一个女孩从房间探出脑袋,盯着乔桥看了两秒,惊喜道:“诶,你是乔桥吧?哎呀,可把你盼来了!”
  她这一嗓子,另两个房间也纷纷开门,没谋过几面的舍友们表现出非比寻常的热情,又吵又闹,一定要乔桥留下聊天。
  说实话这几人的名字她都叫不上来,况且身体还被塞着难以启齿的东西,她是一分钟都不想多待。但情势不由人,对面三张嘴,她只有一张,再怎么推脱都没用。
  也不是没想过直接走人,但推门才发现早被她们反锁了。
  ……搞什么啊?
  尬聊了一阵,乔桥实在受不了了:“下次再聊行不行,我真的有事。”
  “别急嘛,再来个十分钟。”
  “就是呀,咱们都多久没见了?”
  乔桥瞅着她们的脸,只觉荒诞。电光火石地,脑子里想到一个可能性:她们不会是在拖延时间吧?为了把她拖在这里?
  可是……为什么要拖住她?
  刚想到这一层,就有人‘砰砰砰’地敲门,力气很大,门板都在摇晃,恨不得破门而入的架势。几位舍友不约而同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一人赶紧把门打开,高大的阴影投射进客厅,秦瑞成一脸阴鸷的站在门口。
  他喘着气,额上蒙着汗,显然是马不停蹄赶过来的。
  乔桥惊讶地站起来:“秦秦?”
  秦瑞成腮部动了动,似乎在咬牙,他扯出个冷笑:“乔桥,你让我好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