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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替她擦去一滴眼泪。
  乔桥把脸别过去,倔强地不肯说话。
  “看你流泪,好心疼。”
  嘴上冠冕堂皇,动作却没有一点心慈手软,梁季泽掐住乔桥的大腿,将阴茎向更深的地方挤进去,直到把身下之人逼得脊背都拉直,额头布满冷汗,他也终于确认龟头严丝合缝地抵上了子宫口,才终于肯停下。
  “像个柔软的小碗,扣在我的宝贝上。”
  “闭嘴……”
  “为什么?”梁季泽挺动腰部,“你的里面很湿、很软,值得我赞美。”
  眼看乔桥还想说什么,梁季泽凑到她的耳边,牙齿轻轻咬了一下她的耳垂,低声道:“别让我知道你还有说话的力气。”
  乔桥迅速打消了骂他两句的念头。
  可她不知道,自己倔强地闭紧嘴巴,却又脆弱地被性器弄得满脸委屈的样子更加激发人的施虐欲,况且车里空间狭小,她就连皱一下眉毛都逃不过梁季泽的眼睛,男人居高临下地审视她,观察她的每一个表情,眼看着愤怒、不甘、绝望、羞耻等多种神色从她脸上一一掠过,再想到自己就是这些表情的始作俑者,这种绝对的掌控,比肉体的欢愉更让人头皮发麻。
  “小洞洞怎么这么红了?”梁季泽把碍事的布料全都扯到一边,乔桥光裸的下半身全部暴露出来,她闷哼一声,仓皇地试图用手遮住。
  “怕什么?只是看一下。”梁季泽轻而易举地拨开她的手,嫌视野不好又打开了车顶灯,暖黄光线的映照下,小小的穴口被粗大阴茎撑成了一个惊人的圆形,随着梁季泽的抽出动作边缘的娇嫩肉壁还时不时被翻出一点,透着诱人的粉红色。
  “虽然干一点也不错,但我还是更喜欢你不停喷水的样子。”
  他说着,手指娴熟地开始揉捏穴口上方的娇小突起,动作略微不耐,但技巧卓越,乔桥呜咽着扭动身子躲避,徒劳地推拒着他,但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抽插的动作逐渐顺滑,甬道正不受控制地在分泌液体。
  “真乖,给你奖励吧。”
  手指慢慢下移,挪到了穴口边缘。
  乔桥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她惊恐地瞪大眼睛,下身忽然一痛,果然!男人竟就着结合的姿势,正把手指挤进去!
  阴茎已足够粗大了,穴口也被撑到了极限,肉壁和性器严丝合缝,没有一点空隙,怎么可能再插得进去手指!
  乔桥顾不上让梁季泽知道她还有说话的力气,哀求道:“别这样!我受不了的!”
  “只是几根手指而已。”男人温言劝道,“不会有事的,以后这里还要生下孩子,跟孩子比起来,这点算什么呢?”
  这他妈是一个事儿吗?!
  乔桥劝不住他,只能用最大力气绷紧肌肉,让梁季泽找不到空隙插入手指,男人被她缠得闷哼一声,果然没有精力再去顾及手上的动作,他干脆挺起壮实的腰部,放肆地任由本能占据大脑,压着乔桥狂风暴雨般地抽插一通。
  太好了……就这样射了的话……
  如意算盘还没打完,穴口刺痛,梁季泽居然趁着性器的抽插,把中指的第一指节挤进甬道,被侵犯和被手指玩弄的感觉交织在一起,乔桥一时竟然分辨不出哪种更痛苦。
  “你看,这不是很顺利吗?”
  梁季泽手上微微用力,中指在胀大的肉茎和绷紧的内壁之间硬生生辟出一条道路,一点点向里推进,一个指节,两个指节,然后是无名指,紧随其后。
  乔桥有种正在被人撕扯的绝望感。
  “怎么样?”梁季泽笑容凶残,“你忍一下,一会儿你就知道这样的好处了。”
  是,一边被铁棒一样的东西贯穿,一边被手指搔刮内壁,两种感觉叠加重合,感觉真是不能再好了!
  好得乔桥只恨自己为什么不能马上晕过去!
  每次肉棒抽出的间隙,手指总会不安分地在内部挤压揉摁,把她唯一暂得喘息的时间也霸占了,快感不再是一波一波地涌上,而变成了一堵随着时间推移越来越高的巨浪,乔桥像是站在一片毫无遮蔽物的沙滩上,只能眼睁睁看着巨浪来临,自己却束手无策。
  她挣扎、哭泣、反抗全都无用,神经被绷得越来越紧,对失禁的恐惧与对高潮的渴望来回拉扯,下体湿湿嗒嗒,真皮座椅也被弄得一塌糊涂,梁季泽稍微撤出一点手指,他可不希望乔桥太快高潮,就算高潮,也必须是被他的大肉棒操上去的,绝对不能因为手指。
  只差临门一脚却硬生生被拽下浪峰,弄得乔桥濒临崩溃,不停地哀求梁季泽,之前的坚持和自矜全忘了,眼下她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无论怎样都行,唯独不要在这里不上不下地吊着!
  “求你了……给我吧……”
  “那就说点让我开心的。”
  “呜呜呜……季泽……”
  清醒时候绝对不可能叫出的称呼也胡乱从嘴里往外冒,看来确实被折腾得不轻。梁季泽嘴角勾起一个弧度,心情莫名好了一点,但这种程度还远不够放过她。
  “还有呢?”
  男人恶意地逼迫着。
  他享受这种全盘掌控的感觉,不仅要占据身体,理智、大脑,乃至每一个细胞,都要听他的号令,梁季泽其实有一点连他自己本人都没有意识到的恋物癖,将人像玩具一般摆弄,是他最乐于见到的事情。
  乔桥觉得自己似乎晕过去几次,又似乎一直保持清醒,大脑持续昏沉着,这种状态往往出现在彻夜的性爱后,但梁季泽技巧如同魔鬼,她不得不调动全幅精力对抗,导致对方在一次射精都没有的情况下她就脱力了,柔软的棉絮一般瘫在座椅上,双眼无神。
  凶猛的撞击中,乔桥嘴唇动了两下,似乎在说话。
  “大声一点。”
  梁季泽拧起眉毛,胯下用力来了一个深入,乔桥被顶得唔了一声,轻飘飘的,从人耳朵边儿上一掠就过去了。
  但他还是听见了。
  乔桥说,我爱你。
  “你这个骗子。”
  男人泄愤似的狠狠抽插了几下,再也无力抵抗山洪暴发般的射精欲望,低吼着将精液全数射进身下这具柔软的躯体中。
  这不是他要的节奏,掌握全盘的控制被三个字打破了。
  乔桥也终于攀上了期望中的顶点,眼前白亮一片,巨浪终于拍下来,比她幻想得还要激烈、炽热、巨大。
  “你敢骗我?”
  梁季泽猛地掐住乔桥的脖子,眼神凶狠:“谁给你的胆子说这个?你在可怜我吗?”
  他愤怒地想要再次插入,但射精后性器不可避免地疲软,加上穴口湿滑得像一片泥泞洼地,梁季泽试了两次都没能再插进去。
  男人低低地骂了句脏话,执拗地用手指代替,小花穴内混合着精液和体液的粘稠物被挤出来,淫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