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嗯，我很喜欢。”连诺满意的点点头，手中还拿着牛奶的杯子。他很久没有睡房间了，地球末世，还在实验室的时候，是睡在房间里的。
后来人类灭绝了，丧尸王也死了。那个实验室没人收拾，他又是什么都不会的，所以不能睡觉了，他就睡山上的山洞了。
他每天吃的是蔬菜。
所以，连诺贪吃，好吃的，他就喜欢。
那五百年，没有电，没有热水，连诺的日子虽然不苦，但是真的真的很无聊。所以他喜欢亮晶晶的东西，大概是太寂寞了。
连诺跑到藤椅上，整个人躺在上面，用力一摇，然后藤椅摇荡了起来。连诺闭上眼睛，感觉很缥缈，所以他喜欢这个藤椅。
“谢谢你。”连诺又从藤椅上跳下来，来到闵卡面前，“给你。”
他给了闵卡一颗晶核。
当连诺过来的时候，闵卡和三夫人都感觉到了灵力的香气。他们都是异能者，对灵力非常的敏感。
而当他们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连诺摊开手，这是一颗红色的石头，非常的漂亮，而且灵力之纯，让闵卡和三夫人都愣住了。
他们不知道连诺哪里来的晶石，而这种晶石，他们从未见过。
“你……你……”闵卡没有伸手去拿，而是皱着眉头看着连诺。
德莱家的人，不会占人便宜。这颗晶石的价值之高，闵卡知道。但是连诺却这么轻易的给他了。更奇怪的是，他们之前在连诺的身上并没有感觉到晶石的灵气，这是为何？
虽然有疑惑，但闵卡是个聪明人，却不会问。
“这个东西给我没用，但是你应该有用。”连诺道。这个火红的晶核是火系的，他是木系和水系，还有空间系，当然没用了。
可听在闵卡的耳朵里，却是德莱将军之前说的话，连诺是个属性普通的人所以晶石对他来说，当然没用了。
“这个东西价值很高，卖掉的话可以买很多很多的星球币。”闵卡道，“或者，我可以给你星球币。”
连诺想了想，这是地球末世最低级丧尸的晶核，竟然让闵卡这么慎重并认真……他想不出所以来。但是他既然来到了这里，以后要在这里生活，钱是不能少的。所以：“那你给我星球币吧。”
带着孩子生活，也需要很多很多的钱。
对啊，除了吃和亮晶晶的东西之外，连诺有了生平第三个爱好：钱。
听到连诺这么说，闵卡松了一口气，如果连诺不要星球币，他还不知道该怎么说。这晶石他当然不想放弃，但是占自家人的便宜，好像又说不过去。
“你把终端号给我，我汇你终端上。”
“好。”连诺把自己的终端号报给闵卡，过了一会儿有个陌生人的终端申请好友，连诺加上。接着，对方汇款的信息过来了，“三千星球币？”
三千星球币是多少，连诺不知道。反正本来，他也没在乎闵卡会给多少钱。
“不好意思呢，这种晶石我从未见过，我想需要去坚定一下它的价值，如果超出三千星球币，我再补给你。”如果不值这个价……那是不可能的，闵卡知道，这个晶石的价值，超出了三千星球币。
而且他握着这颗晶石的时候，从晶石里传递过来的灵力跟平时接触过的晶石不同，好像这颗晶石里的灵力让他更加的喜欢，熟悉。
“好的。”连诺是个很好说话的人。
“这颗晶石，你是哪里来的？”闵卡问。
连诺睁大眼睛摇头：“不想说。”
靠，还不想说。刚才的好感，全都没了。闵卡又有种想拍死连诺的冲动。不过，也因为这件事，闵卡重新换了目光去看连诺，他把连诺当真正的亲人了。“在我们索迪尔帝国，在异能者界，晶石是很珍贵的，而且很昂贵。你是普通人，如果让人知道你手中有晶石，他们可能会来抢，或者对你不利，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连诺点头：“嗯。”
“所以，以后不要在别人或者陌生人面前随便拿出这种东西。”闵卡提醒。
“嗯。”连诺再点头，“你们不是别人，也不是陌生人，你们还给我牛奶喝。”他虽然没有接触过外星人，在地球末世，他也很少接触外面的人，但是他又不是笨蛋。
笨蛋能活到人类灭绝了，他还活着吗？
连诺其实就想说，你们给我牛奶喝，给我藤椅，也算认识一场。可是听在闵卡和三夫人的耳朵里，以为连诺说的是，他们是亲人。
这真是美丽的误会。
“你能跟我说说异能的事情吗？”连诺又问。他问了卡迪斯，卡迪斯嫌弃他是普通人属性，不肯告诉他。
“当然可以。”闵卡拿了晶石，心里高兴呢，如果是之前，他肯定也会嫌弃连诺是普通人属性，不肯告诉他。
“你们聊，我去给你们准备点水果。”三夫人走出房间。有些事情，有些话，她当做没看到过，也当做没听到过。
“在我们索迪尔帝国，已经被发现的异能属性有火、金、土、雷电，而异能者靠自行修炼和晶石修炼来提高异能等级。但是，自行修炼的速度非常慢，而晶石修炼的话，必须要有晶石。晶石的来源是矿石，矿石需要剖开，剖开之后里面才有晶石。不过也因此，有个活动叫赌石头，大家用矿石来赌博。每块矿石里面的晶石不同，晶石的灵气也不同，就看你的眼光准不准，运气好不好。有些人用100星球币能买到价值1000星球币晶石的矿石，而有些人用500星球币买了价值10星球币的晶石，这个就是赌石头。”闵卡看着连诺似乎很感兴趣。
“火、金、土、雷电。”都是攻击性的异能，却没有木和水，好奇怪，难道说这里的异能比地球末世还要落后吗？“那异能等级的高低划分呢？”
“异能等级有：初级一段、二段、三段，地级一段、二段、三段，天级一段、二段、三段，圣级一段、二段、三段，最高级是王级。不过至今的索迪尔帝国，现有的资料中，还没有出现过王级的，传说在几千年以前，有王级的异能者出现过。”王级的异能者，那是多高啊。
连诺想了想，那么按照这个星球的标准，自己目前的异能已经是初级一段。
“你一个普通人对异能那么关心干嘛？”闵卡也有些疑惑。
“就问问。”连诺回答，“我好奇。”
“好奇啊……”闵卡眼睛一亮，“不如我带你去外面逛逛？看看赌石如何？顺便去估价一下你给我的这颗晶石。”
连诺的眼睛流露出欢喜：“好。”他的确也想对这个星球多了解一下，毕竟他以后要在这里生存。如果原主能上进些，他也就不用操这个心了。
“走，去车库取车。”
两人来到车库，连诺的眼睛又亮了，这是卡迪斯跟他说需要有驾驶证才能开的车。他情不自禁的跑到车前，喜欢的摸了摸。这个车很好，比他跑的要快，以后等他异能修炼好之后，带着孩子跑路的时候，还得有这个车才行。
“你喜欢啊，喜欢送你一辆。”闵卡道。
“我不会开。”连诺回答，“等我考出驾照你再送我吧。”
闵卡闭嘴了。
第25章 连诺逛大街去了
“闵卡和连诺倒是相处的好啊。”希霍看着儿子和新侄子出去，有些意外。闵卡从小被当作德莱家族的继承人在培养，他的骄傲，希霍是明白的。在索迪尔帝国，异能者天生比普通人多了一股子的骄傲，这分骄傲会令有些异能者迷失了自己，但同样，也会让有些异能者觉得自己高高在上。
希霍不否认，自己也有这股骄傲。所以看到闵卡和连诺竟然在刚认识的今天一起出去，这让他十分诧异。
三夫人微微一笑：“许是家里孩子少，同龄的更少吧，而且都是家族里的孩子，总要团结一致的。”
希霍看向妻子，有些意外，妻子这话，是在为连诺说话。“你还想说御晖话少，和闵卡感情不深吧。”
三夫人微微一笑，这话就算他心里想着，也不能说。毕竟她是从外面嫁进来的，而御晖是德莱家的子孙。
“家里都是男人，难免粗心些，又经常不在，所以对那孩子，你心宽些，也多关心些。”毕竟御晖的爷爷奶奶死了，爸爸妈妈也死了，那孩子心里苦。
“我懂得。”丈夫和儿子，就算夫妻再相爱，女人的心还是偏向自己的儿子的。所以连诺送给闵卡那颗晶石的事情，三夫人并没有告诉希霍。至于闵卡想不想告诉希霍，那是他决定的事情。
连诺在车上坐得很兴奋。
闵卡的车跟德莱将军的车不同。德莱将军的车是中规中矩的，就像帝国领导人一样。而闵卡的车非常的炫，没有车顶。
虽然车全身黑色让连诺觉得很丑，但是因为此刻风驰电掣的感觉，这种丑可以不计较了。
车速加快，风呼啸而过，吹舞着连诺到肩膀的头发。原主在罪犯星球时，那里根本没有理发师，而且帝国也不会在意罪犯的头发，所以原主的头发及肩了。
这头发连诺洗的时候，还费了一些时间的。
因为太脏太脏了。
其实，对于这具身体，连诺是非常嫌弃的。
车到了曼特非街道。
曼特非街道是帝都最繁华最热闹的街道，这里有上等的晶石，车……很多很多的玩意儿，甚至有些你从来没有看过的。
当然，最繁华最热闹的街道，不一定里面的东西都是昂贵的，就看你能不能淘到，识不识货。
虽然前面熙熙囔囔的人群有很多，连诺也喜欢感受活人的气息，但目前对连诺而言，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他的头发爆炸了。
车停下来，连诺从镜子里看到了自己爆炸的头发，他傻掉了。
哈哈哈哈……
闵卡大笑：“你这形象……这形象……”
连诺瞪着闵卡：“你有剪刀吗？”
“你想剪头发？”闵卡不用猜都知道他的想法。
“嗯。”
“用什么剪刀，走，我带你去理发店。”说着，他关上车。车尾处升起了车顶，看得连诺又睁大了眼睛。
闵卡轻笑着揉上连诺的肩膀：“走了，等你考出驾照，也给你买一辆。”连诺对这些东西的好奇，在闵卡看来，都是理解的，毕竟帝都跟那些小地方不同。
“嗯。”沉醉在闵卡说的买一辆车给他的兴奋里，连闵卡搭他肩膀的动作，连诺都可以忽略不计了。
在索迪尔帝国，长长头发的人其实很少。
一则在有些人的眼中，长发有损于军人的军威，在帝国的公民中，军人的地位最高。二则对异能者而言，长发会变成累赘，所以男性都不喜欢长长发。当然，皇太子洐炎是个例外，如果你有像他一样的异能造诣，长发绝对不会成为你的累赘。
曼特非街道但凡知名的店，没有不知道闵卡的。德莱家族的少爷，谁都想攀交。
闵卡带着连诺进了其中一家很高档的理发店。
服务员热情的迎了上来：“欢迎光临。”
“卡少。”紧跟着服务员称呼闵卡的是名气质沉稳，更精明成熟的男人。
“钟店长。”闵卡嘴角勾起一抹笑，这是顽劣似的有种痞子般恰到好处的笑，“这是我堂弟连诺，麻烦安排个发型师，给他改变一下发型。”
“卡少放心。”钟店长微微一笑，然后看向连诺，“连少爷这边请。”谁都知道德莱家族闵字辈的少爷只有闵卡一个，像钟店长这种在曼特非街道上混的人，身后肯定有势力，对上流贵族的豪门内幕多少也知道些。
但这个被闵卡用如此亲昵的态度带进来的少年……甚至是小孩，他还是第一次听说。
闵卡说，这个人是他的堂弟，那必定是德莱家族的人，但又不是闵字辈的。
钟店长心里虽然好奇，脸上的笑容却不变，这是在帝都的商业街生存之道。再打量连诺，长得瘦小，面色也不好看，但肤色却很白。只是，这头发枯燥的跟稻草似的。
这样的人，更像是贫民窟里出来的吧。
“所有的发型都在里面了，连少爷可以选择自己喜欢的，再让我给您参考参考。”钟店长把连诺安排到座位上之后，拿来时下最流行的发型册，让连诺挑选。
连诺接过发册：“谢谢。”
钟店长微微一愣，随即道：“连少爷客气了。”这是第一次，被人说感谢。钟店长说不出心里的感觉，只是很意外。
但是，这个意外在连诺选中发型的时候，马上消失了。
“连少爷确定要这个发型吗？”钟店长问，他觉得自己需要用专业的眼光去为连诺分析一下，目前流行的趋势，不然以连诺的眼光，一般人估计接受不了。
后来人类灭绝了，丧尸王也死了。那个实验室没人收拾，他又是什么都不会的，所以不能睡觉了，他就睡山上的山洞了。
他每天吃的是蔬菜。
所以，连诺贪吃，好吃的，他就喜欢。
那五百年，没有电，没有热水，连诺的日子虽然不苦，但是真的真的很无聊。所以他喜欢亮晶晶的东西，大概是太寂寞了。
连诺跑到藤椅上，整个人躺在上面，用力一摇，然后藤椅摇荡了起来。连诺闭上眼睛，感觉很缥缈，所以他喜欢这个藤椅。
“谢谢你。”连诺又从藤椅上跳下来，来到闵卡面前，“给你。”
他给了闵卡一颗晶核。
当连诺过来的时候，闵卡和三夫人都感觉到了灵力的香气。他们都是异能者，对灵力非常的敏感。
而当他们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连诺摊开手，这是一颗红色的石头，非常的漂亮，而且灵力之纯，让闵卡和三夫人都愣住了。
他们不知道连诺哪里来的晶石，而这种晶石，他们从未见过。
“你……你……”闵卡没有伸手去拿，而是皱着眉头看着连诺。
德莱家的人，不会占人便宜。这颗晶石的价值之高，闵卡知道。但是连诺却这么轻易的给他了。更奇怪的是，他们之前在连诺的身上并没有感觉到晶石的灵气，这是为何？
虽然有疑惑，但闵卡是个聪明人，却不会问。
“这个东西给我没用，但是你应该有用。”连诺道。这个火红的晶核是火系的，他是木系和水系，还有空间系，当然没用了。
可听在闵卡的耳朵里，却是德莱将军之前说的话，连诺是个属性普通的人所以晶石对他来说，当然没用了。
“这个东西价值很高，卖掉的话可以买很多很多的星球币。”闵卡道，“或者，我可以给你星球币。”
连诺想了想，这是地球末世最低级丧尸的晶核，竟然让闵卡这么慎重并认真……他想不出所以来。但是他既然来到了这里，以后要在这里生活，钱是不能少的。所以：“那你给我星球币吧。”
带着孩子生活，也需要很多很多的钱。
对啊，除了吃和亮晶晶的东西之外，连诺有了生平第三个爱好：钱。
听到连诺这么说，闵卡松了一口气，如果连诺不要星球币，他还不知道该怎么说。这晶石他当然不想放弃，但是占自家人的便宜，好像又说不过去。
“你把终端号给我，我汇你终端上。”
“好。”连诺把自己的终端号报给闵卡，过了一会儿有个陌生人的终端申请好友，连诺加上。接着，对方汇款的信息过来了，“三千星球币？”
三千星球币是多少，连诺不知道。反正本来，他也没在乎闵卡会给多少钱。
“不好意思呢，这种晶石我从未见过，我想需要去坚定一下它的价值，如果超出三千星球币，我再补给你。”如果不值这个价……那是不可能的，闵卡知道，这个晶石的价值，超出了三千星球币。
而且他握着这颗晶石的时候，从晶石里传递过来的灵力跟平时接触过的晶石不同，好像这颗晶石里的灵力让他更加的喜欢，熟悉。
“好的。”连诺是个很好说话的人。
“这颗晶石，你是哪里来的？”闵卡问。
连诺睁大眼睛摇头：“不想说。”
靠，还不想说。刚才的好感，全都没了。闵卡又有种想拍死连诺的冲动。不过，也因为这件事，闵卡重新换了目光去看连诺，他把连诺当真正的亲人了。“在我们索迪尔帝国，在异能者界，晶石是很珍贵的，而且很昂贵。你是普通人，如果让人知道你手中有晶石，他们可能会来抢，或者对你不利，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连诺点头：“嗯。”
“所以，以后不要在别人或者陌生人面前随便拿出这种东西。”闵卡提醒。
“嗯。”连诺再点头，“你们不是别人，也不是陌生人，你们还给我牛奶喝。”他虽然没有接触过外星人，在地球末世，他也很少接触外面的人，但是他又不是笨蛋。
笨蛋能活到人类灭绝了，他还活着吗？
连诺其实就想说，你们给我牛奶喝，给我藤椅，也算认识一场。可是听在闵卡和三夫人的耳朵里，以为连诺说的是，他们是亲人。
这真是美丽的误会。
“你能跟我说说异能的事情吗？”连诺又问。他问了卡迪斯，卡迪斯嫌弃他是普通人属性，不肯告诉他。
“当然可以。”闵卡拿了晶石，心里高兴呢，如果是之前，他肯定也会嫌弃连诺是普通人属性，不肯告诉他。
“你们聊，我去给你们准备点水果。”三夫人走出房间。有些事情，有些话，她当做没看到过，也当做没听到过。
“在我们索迪尔帝国，已经被发现的异能属性有火、金、土、雷电，而异能者靠自行修炼和晶石修炼来提高异能等级。但是，自行修炼的速度非常慢，而晶石修炼的话，必须要有晶石。晶石的来源是矿石，矿石需要剖开，剖开之后里面才有晶石。不过也因此，有个活动叫赌石头，大家用矿石来赌博。每块矿石里面的晶石不同，晶石的灵气也不同，就看你的眼光准不准，运气好不好。有些人用100星球币能买到价值1000星球币晶石的矿石，而有些人用500星球币买了价值10星球币的晶石，这个就是赌石头。”闵卡看着连诺似乎很感兴趣。
“火、金、土、雷电。”都是攻击性的异能，却没有木和水，好奇怪，难道说这里的异能比地球末世还要落后吗？“那异能等级的高低划分呢？”
“异能等级有：初级一段、二段、三段，地级一段、二段、三段，天级一段、二段、三段，圣级一段、二段、三段，最高级是王级。不过至今的索迪尔帝国，现有的资料中，还没有出现过王级的，传说在几千年以前，有王级的异能者出现过。”王级的异能者，那是多高啊。
连诺想了想，那么按照这个星球的标准，自己目前的异能已经是初级一段。
“你一个普通人对异能那么关心干嘛？”闵卡也有些疑惑。
“就问问。”连诺回答，“我好奇。”
“好奇啊……”闵卡眼睛一亮，“不如我带你去外面逛逛？看看赌石如何？顺便去估价一下你给我的这颗晶石。”
连诺的眼睛流露出欢喜：“好。”他的确也想对这个星球多了解一下，毕竟他以后要在这里生存。如果原主能上进些，他也就不用操这个心了。
“走，去车库取车。”
两人来到车库，连诺的眼睛又亮了，这是卡迪斯跟他说需要有驾驶证才能开的车。他情不自禁的跑到车前，喜欢的摸了摸。这个车很好，比他跑的要快，以后等他异能修炼好之后，带着孩子跑路的时候，还得有这个车才行。
“你喜欢啊，喜欢送你一辆。”闵卡道。
“我不会开。”连诺回答，“等我考出驾照你再送我吧。”
闵卡闭嘴了。
第25章 连诺逛大街去了
“闵卡和连诺倒是相处的好啊。”希霍看着儿子和新侄子出去，有些意外。闵卡从小被当作德莱家族的继承人在培养，他的骄傲，希霍是明白的。在索迪尔帝国，异能者天生比普通人多了一股子的骄傲，这分骄傲会令有些异能者迷失了自己，但同样，也会让有些异能者觉得自己高高在上。
希霍不否认，自己也有这股骄傲。所以看到闵卡和连诺竟然在刚认识的今天一起出去，这让他十分诧异。
三夫人微微一笑：“许是家里孩子少，同龄的更少吧，而且都是家族里的孩子，总要团结一致的。”
希霍看向妻子，有些意外，妻子这话，是在为连诺说话。“你还想说御晖话少，和闵卡感情不深吧。”
三夫人微微一笑，这话就算他心里想着，也不能说。毕竟她是从外面嫁进来的，而御晖是德莱家的子孙。
“家里都是男人，难免粗心些，又经常不在，所以对那孩子，你心宽些，也多关心些。”毕竟御晖的爷爷奶奶死了，爸爸妈妈也死了，那孩子心里苦。
“我懂得。”丈夫和儿子，就算夫妻再相爱，女人的心还是偏向自己的儿子的。所以连诺送给闵卡那颗晶石的事情，三夫人并没有告诉希霍。至于闵卡想不想告诉希霍，那是他决定的事情。
连诺在车上坐得很兴奋。
闵卡的车跟德莱将军的车不同。德莱将军的车是中规中矩的，就像帝国领导人一样。而闵卡的车非常的炫，没有车顶。
虽然车全身黑色让连诺觉得很丑，但是因为此刻风驰电掣的感觉，这种丑可以不计较了。
车速加快，风呼啸而过，吹舞着连诺到肩膀的头发。原主在罪犯星球时，那里根本没有理发师，而且帝国也不会在意罪犯的头发，所以原主的头发及肩了。
这头发连诺洗的时候，还费了一些时间的。
因为太脏太脏了。
其实，对于这具身体，连诺是非常嫌弃的。
车到了曼特非街道。
曼特非街道是帝都最繁华最热闹的街道，这里有上等的晶石，车……很多很多的玩意儿，甚至有些你从来没有看过的。
当然，最繁华最热闹的街道，不一定里面的东西都是昂贵的，就看你能不能淘到，识不识货。
虽然前面熙熙囔囔的人群有很多，连诺也喜欢感受活人的气息，但目前对连诺而言，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他的头发爆炸了。
车停下来，连诺从镜子里看到了自己爆炸的头发，他傻掉了。
哈哈哈哈……
闵卡大笑：“你这形象……这形象……”
连诺瞪着闵卡：“你有剪刀吗？”
“你想剪头发？”闵卡不用猜都知道他的想法。
“嗯。”
“用什么剪刀，走，我带你去理发店。”说着，他关上车。车尾处升起了车顶，看得连诺又睁大了眼睛。
闵卡轻笑着揉上连诺的肩膀：“走了，等你考出驾照，也给你买一辆。”连诺对这些东西的好奇，在闵卡看来，都是理解的，毕竟帝都跟那些小地方不同。
“嗯。”沉醉在闵卡说的买一辆车给他的兴奋里，连闵卡搭他肩膀的动作，连诺都可以忽略不计了。
在索迪尔帝国，长长头发的人其实很少。
一则在有些人的眼中，长发有损于军人的军威，在帝国的公民中，军人的地位最高。二则对异能者而言，长发会变成累赘，所以男性都不喜欢长长发。当然，皇太子洐炎是个例外，如果你有像他一样的异能造诣，长发绝对不会成为你的累赘。
曼特非街道但凡知名的店，没有不知道闵卡的。德莱家族的少爷，谁都想攀交。
闵卡带着连诺进了其中一家很高档的理发店。
服务员热情的迎了上来：“欢迎光临。”
“卡少。”紧跟着服务员称呼闵卡的是名气质沉稳，更精明成熟的男人。
“钟店长。”闵卡嘴角勾起一抹笑，这是顽劣似的有种痞子般恰到好处的笑，“这是我堂弟连诺，麻烦安排个发型师，给他改变一下发型。”
“卡少放心。”钟店长微微一笑，然后看向连诺，“连少爷这边请。”谁都知道德莱家族闵字辈的少爷只有闵卡一个，像钟店长这种在曼特非街道上混的人，身后肯定有势力，对上流贵族的豪门内幕多少也知道些。
但这个被闵卡用如此亲昵的态度带进来的少年……甚至是小孩，他还是第一次听说。
闵卡说，这个人是他的堂弟，那必定是德莱家族的人，但又不是闵字辈的。
钟店长心里虽然好奇，脸上的笑容却不变，这是在帝都的商业街生存之道。再打量连诺，长得瘦小，面色也不好看，但肤色却很白。只是，这头发枯燥的跟稻草似的。
这样的人，更像是贫民窟里出来的吧。
“所有的发型都在里面了，连少爷可以选择自己喜欢的，再让我给您参考参考。”钟店长把连诺安排到座位上之后，拿来时下最流行的发型册，让连诺挑选。
连诺接过发册：“谢谢。”
钟店长微微一愣，随即道：“连少爷客气了。”这是第一次，被人说感谢。钟店长说不出心里的感觉，只是很意外。
但是，这个意外在连诺选中发型的时候，马上消失了。
“连少爷确定要这个发型吗？”钟店长问，他觉得自己需要用专业的眼光去为连诺分析一下，目前流行的趋势，不然以连诺的眼光，一般人估计接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