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力量与义务(2)
  第二个,第三个,更多的城卫军加入其中。
  “国王陛下,王宫已经为您清理。”禁卫军长官来到旅店。
  旅店的店主早就拿出红毯从自己的店门口一直铺设到王宫门前。
  慕拉汗还是坐着没有动,直到玻琪,纳加克拉克等人回来,这才站了起来对禁卫军长官说:“你去把王宫的围墙拆了,现在就拆。”说完,慕拉汗才带着大伙向着皇宫走去。
  卡卡里亚尼城终于到了夜里,一切都安静了下来。
  大堆的尸体被堆到了城外,在慕拉汗的命令下,挖了一个大坑草草的埋了,然后在墓堆上写着,戒!
  这王宫,树长的更高更粗了,房屋还是老样子,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变化。
  “玻琪,我并不是国王,我没有卡卡里亚尼王室的血统,我和我的亲生父亲一样,是篡位者。但是我想不通,我的亲生父亲为什么没有杀掉国王,他的化妆术怎么可能骗过我母亲十年,崔尼蒂说过,女人很敏感。任何的化妆术都骗不过与自己有亲密关系的女人。”
  慕拉汗慢慢的说着,并没有伤感。
  玻琪却突然将慕拉汗紧紧的一抱:“他,好人。”
  “嘿嘿,哈,哈哈哈。”慕拉汗爽朗的大笑着,笑的很是痛快,头一次听到有人说篡位者是好人的。“玻琪,那我们也作一次好人,可是我们都不会管理一个王国呀,这好人不容易作呢。”
  玻琪拳头紧握,举在胸前。
  “好,我们只要尽力去作就行了,让百姓餐餐有肉,冬有存粮。”
  几天之后,雪与苏迪纳及被接了过来。慕拉汗想让雪住在王宫来,雪却不同意,准备在卡卡里亚尼城又开了一间飘雪居。雪甚至没有走进王宫一步,她认为自己风尘出身,不配进入王宫。
  慕拉汗与雪坐在旅店的房间之中,明确的告诉雪,自己也是篡位者。
  “不管你的父亲是谁,重要的是你是谁。如果问我的建议,现在我只有一点要你一定记住,要让卡卡里亚尼百姓相信你,这样你才能作好一切。”
  天黑之时,雪把慕拉汗赶走了,她不愿意让人感觉新国王行为不检点。
  倒是小白很是难过,卡卡里亚尼王宫,还有国库的金币竟然还没有它小白自己收藏的多,卡卡里亚尼是个穷国,非常穷的穷国,这是小白印象,只是因为金币实在太少了。
  次日清晨,是卡卡里亚尼政变之后的头一次朝会。慕拉汗对牢房中的人寄有很大的希望,可事实上却让他非常失望,这里是有一些能人,但却不是治国之才,只会唯唯诺诺说一切听国王吩咐。
  马加其里农将军是军人,会打仗,不懂政务。
  “陛下,现在当务之急是如何应对卡司汉帝国,这样的继位方法,一定让卡司汉帝有理由对付我们。”作为军人,他只能提出国家安全方面的建议。
  慕拉汗想了想,亲笔写了一封信。“将军,您亲自跑一次,交给卡司汉帝国元帅,我想他应该会帮我说话,实在不行,我就宣布独立。”宣布独立,马加其里农心头一惊,可马上反应过来。慕拉汗敢说独立,就是挑明圣堂骑士团的身份,硬是逼卡司汉帝国让步。
  安全问题倒是解决了,可是政务要怎么办。
  慕拉汗与大臣们开了一上午的朝会,除了这帮人只是唯唯诺诺的请国王示下,却并没有提出任何的建议,最后慕拉汗无奈,只好叫人找到十年前那套改革方案,然后贴在卡卡里亚尼城门上,希望百姓与官员们支持
  一天,二天,十天过去了,有人在城门外看,却没有一个人议论这样的事情,半个月过去,下面的官员也没有一点相关的上报。
  慕拉汗惊呆了,这太可怕了。整个卡卡里亚尼的大小官员都几乎不工作,这,这是为什么,难道要把他们全杀掉,然后再去派新官员们。到底怎么了,慕拉汗无助到了极点。
  “让百姓相信你。”雪派人送来的纸条。
  “让百姓相信,怎么才能让百姓相信我呢。”慕拉汗头痛死了,却也明白,如果这会去找雪,雪一定会说,自己是国王不能事事让别人来帮自己拿主意,纳加克拉克等人,那也是杀人的专家,政务更是一点不懂。
  这会就算找他们来,他们也没有一点办法。而且现在重整卡卡里亚尼军队,也是非常重要的事情。
  朝会,每天的朝会是慕拉汗最痛苦的事情,大臣全都不太说话,常常在问安之后,厅上的沉默时间就是半小时,甚至更长,慕拉汗提问,非要指名问到谁,那名大臣才会开口回答,而且都是很简单的回答。
  下午时,慕拉汗开始读着一些被封存的文件,那是一些在史官记载中,卡卡里亚尼国泰民安时的文件。
  “我想到了。”慕拉汗突然将文件扔开,亲自拿来纸笔写了一份布告,叫上玻琪跑到城门口。
  国王站在城门,卡卡里亚尼城的百姓都远远的看着,却没有一个人敢靠近。慕拉汗这才注意到自己身边站着太多的士兵:“你们退下,有玻琪在我身边就行了。”
  玻琪的强悍,是禁卫军了解的,但也没有走的太远,只是离开了几百米远远的站着,慢慢的才有百姓大着胆子来到布告前。看到布告上写明,任何人只要将地上的石块搬起举过头顶,将会得到十枚金币的奖励。
  再看地上的石块,才是十厘米见方一块,别说是男人,就是力气大一点的女人与小孩子都能举过头顶。
  可还是看的人多,没有一个人敢去搬。
  慕拉汗叫人拿来两把椅子,与一张桌子。就坐在布告的旁边,桌上摆着十捆金币,每一捆都是十枚。
  头一天,只是有人敢走近看。
  慕拉汗并不急,第二天一大清早就又坐在这里。这一天,百姓中有人开始小声的议论。
  “那个,是真的假的,那么小一块石头,怎么可能举不起来,举一块石头就有十枚金币,这,这太奇怪了。”
  “就是,太奇怪了。而且那是国王似乎是很可怕的人。”
  “那试一试不就知道真假。”也有大胆的提出,可马上就有人反驳:“那你去试。”可真的要试了,却没有人敢靠近。
  下午了,慕拉汗还是坐在那里。
  有一个衣着破烂的向石头走,有好人挡下:“你不要命了。”
  “怕什么,我已经穷到买不起一块面包,而且国王为什么要杀我,只是举一块石头罢了。”
  看到有人走近,百姓们围观的人多了起来,就是远处的禁卫队都伸长的脑袋看着,每个人都想看到事情要如何发展,结果会是如何。
  衣着破烂的人走近石头,还没有忘记了礼节,先是向着慕拉汗跪下行礼。“陛下,小民向您问安。我要举那块石头。”
  慕拉汗点点头,挥手示意可以去举。
  站在石头前,深吸一口气,这块石头不大。以常年干活的人来说,可以非常轻易的取起来,可面对这石,他紧张了起来,呼吸也急骤了许多,几个深呼吸之后,总算平静下来。
  脱掉衣服,活动手臂,弯下腰去抱住了石头。
  围观的所有人都瞪圆了眼睛,闭住呼吸。那块石头仿佛有千斤重一样,让所有人都紧张了起来。
  只是一块石头,并不大的一块石头。
  使足的力气,几乎全力以赴,石头相比他使用的力气,实在太轻了。可当石头被高高的举过头顶之时,他却着喘着气,围观的百姓更加的紧张了。
  这时,慕拉汗站了起来,城门处的气氛更加紧张了。
  一捆金币被慕拉汗抓在手中,正是十枚,缓缓走到举石头那人面前:“轻轻的放下,别弄起灰尘来。”慕拉汗脸上带着笑容,很亲切的那种笑容,举石头的人一脸的诧异,非常小心将石头放下。
  慕拉汗亲自把金币放在他的手中,然后回到椅子上坐下。
  “这,这是真金币。”举石头的人咬了一下,兴奋的大叫着,拿着金币就向人群冲去,刚跑几步突然站住猛的回身向慕拉汗跪倒行礼:“谢陛下赏赐,小民,小民无比感激。”
  看到慕拉汗挥手,他才站起来拿着金币跑到人堆里要给所有人看。
  有了第一个,就有第二个,立即就有人跑到石头前,向着慕拉汗行跪礼,然后取起石领取金币。
  “国王万岁,国王万岁。”
  百姓是单纯的,是善良的。当桌上的金币被发完之后,百姓们欢呼起来。
  慕拉汗这时叫玻琪把早就准备好的一份布告贴在原先的布告上之后,才缓步离开,百姓高声欢呼相送。当慕拉汗走远之后,有禁卫军士兵过来站在布告的旁边,百姓们才围了过来。
  在后面看不到的人还在大叫:“写的是什么,快告诉我,写的是什么。”
  禁卫军士兵站在那才的桌上,大声念道:“国王陛下的旨意,至今天起,卡卡里亚尼王国开设议论会,允许每个镇子派出一名代表前来参加,共同讨论王国的政务,对提出好意见的代表,镇子将受到王国的奖励。卡卡里亚尼城将允许十位平民为代表参加。”
  在卡卡里亚尼城百姓将这消息传开的同时,王国派出的人也将布告送到了每一个镇子。
  举石头的事情也随之传开,各镇真的开始推选代表前来。有的是镇长,有的则是镇村德高望重的老者。卡卡里亚尼城不同,各行业都推出自己的代表,手工业者,开旅店的,开饭馆的,小商人。
  就属卡卡里亚尼城热闹,城中各处都聚集着人。旅店业就聚集在慕拉汗曾经住过的那间城中最大的旅店之中,由于那位店长曾经接待过慕拉汗,别无他选成为了旅店业的代表。
  而他们讨论的问题已经不是选择谁,而是在议论会中要说些什么,要为旅店业提出什么好的建议。慕拉汗身为国王,已经得到很高的信任。
  卡卡里亚尼中唯一没有受到邀请参与会议的店铺是茶楼飘雪居,酒馆是苏迪纳及的酒馆,城中许多人都看到他们是被新国王的亲兵接来的人,一定与国王有关系,所以没有人敢去请。
  连续几天时间里,卡卡里亚尼王国都在这种热潮之中。
  而贵族们坐不住了,以现任卡卡里亚尼左相为首,贵族们也在开着小型会议。“各位,朝会之上不是我没话说,只是心中还有些怕,不敢开口呀。”左相首先说出自己的为难。
  主管后勤与水利的右相也马上接口:“这说是继位,可与政变没有什么两样。陛下这个王子的身份,曾经受到过怀疑,现在有马加其里农将军,以及上一任王后以死相保,近日我也从老侍官嘴时得到证实。可是……。”
  “你不敢说,我来说。”负责农业的主官站了起来:“他一回来就血洗卡卡里亚尼城,而且要搬出十年前那套改革的方案来,不害怕是假的,万一说什么让他不高兴了,我会都会死了。”
  “是呀,军方也向着他,听闻他自身的实力就有够可怕,你们不知道,他那个随从,那天在乱居,斗气一放,天地为之所动,实在太可怕了,看其他人也不是弱者,那几个队长把我们军方好手打的招架不住。”
  官员们纷纷议论,这里也有军方的人,只是马加其里农将军不在,都不太想主动开口,这会也忍不住了:“强就是强,那混蛋王后有什么好,杀她时我都后悔没有帮忙。”
  “好了,好了,大家别争了。”左相看吵了乱了,不停的摆手制止。“我招集大家来的意思是,陛下让平民参加议论会,讨论政务,平民自然会为自己的利益考虑,那时我们贵族的权益如何保障。”
  这话题一出,一时间房间里沉默了。
  还是刚才开口那名军官:“有什么,我们把想法告诉陛下。”
  文官们面面相觑,谁也不敢接这话题,军官把椅子一踢:“我去求见陛下,想来陛下也绝对不会怪罪我。”说完就向外走,军方的武官纷纷跟上。左相急着叫人拦住他们:“别冲动,要去,还是我去吧。”
  文武官员也都认为左相的身份最合适。
  “你们在这里等我消息,我去去就回。”向房间里的行了半礼,然后叫仆人为自己准备官服,收拾好一切向着王宫而来。
  最近左相每一次进皇宫都感觉怪怪的,他想不通为什么会把围墙拆掉。
  慕拉汗正在读书,读关于如果管理王国的书籍,听到左相求见,亲自到书房门口迎接,要知道左相的地位相当于卡司汉帝国总理大臣,那是文官之首。而右相相同于总理府次大臣,就是总理大臣的副手。
  “陛下,臣有事上报。”
  “进来吧!”慕拉汗拉着左相的手进入了书房内,在左相还没有汇报之前就先开口了:“你们是不是还认为我是假的,篡位者,所有都不理我,朝会也只是来,却没有话说。”
  左相听后吓了一跳就在跪被慕拉汗挡住:“知道我为什么拆掉围墙吗?”
  “请陛下明示。”
  “我自己现在也说不清,我是真是假,要我自己想,假的可能性还大一点。”慕拉汗笑着把这话说出来,左相可是惊的满头大汗,慕拉汗没理会左相的反应,继续说:“拆掉围墙就表明,这个王国以后不是我一个人的王国,是所有人的王国,这是我的诚意。”
  左相心中飞快的思考着,他是经历了卡卡里亚尼三十年的老臣子,他所看到的远比史官记载的更为深刻。
  “陛下,臣此次来是因为您下令让平民派出代表参加议论会,这让贵族们非常不安,这个王国不止有平民,财富的大半可是掌握在贵族手中,而且我们这些官员也全是贵族,所以我代表贵族们来求见陛下。”左相感觉慕拉汗是非常真诚之人,这才实话实说。
  慕拉汗请左相坐下:“我也想到了,原本想让贵族也派出代表来。”
  慕拉汗话还没有说完,左相就急着表态:“臣愿意,陛下真是英明。”
  “那就好,你看这样行不行。”慕拉汗拉着左相来到书桌旁,上面有一份慕拉汗刚写好的东西:“平民,以三百人为限,贵族以五十人为限,组成贵族议论会与平民议论会,日后王国的法令,要征求议论会的意见,如果反对者太多,那法令就要重新考虑。”
  左相细读了慕拉汗写的东西,眉头一会紧皱,一会又面带微笑。
  “臣有话说。”
  “直管说吧,我在小孩子的时候,您就是主管财政的大臣了,您也是我的长辈,您有任何想法,都可以说,我们先来讨论一下。”慕拉汗亲自为左相倒上茶送到面前。
  左相急忙双手接过:“谢陛下。臣的想法是这样,既然是贵族与平民,就分上下议论会,就叫上下议会吧,有贵族组成的上议会来制定法令,由平民组成下议会来讨论法令,然后投票,上下议会都投票,赞成的人多就通过,反对的人多就修改,这样以来,整卡卡里亚尼王国所有人都会关于政务,努力生产。而第一项需要讨论就是如何马上恢复王国的生产力,太多的土地还在荒芜之中。也请陛下辛苦,参与重要事情的讨论。当然陛下您享有最后决定权,在讨论得不到结果的时候,由陛下来圣断。”
  听左相一气说了许多,慕拉汗立即就感觉到头脑清明,原本想不明白的事情此时就有了头绪,而左相也因为慕拉汗这上下议会的想法而激发了灵感,原本许多为国的政策此时一涌而出。
  在左相府中,贵族,官员们都在期待着,眼看天色转暗,直到深夜左相还没有回来,都在为左相担心,有官员已经等不急怕左相出意外,要去王宫求见,万一有事也打算全力保左相安全。
  正当官员们准备出门之时,却见左相满面红光的走进大门。
  “左相大人。”
  “恩!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左相一脸兴奋的举着刚才与慕拉汗讨论后整理出来的想法。一来是大家安排实施,二则是需要各贵族们的全力支持。特别是其中一条,原先王国的税收,包括对贵族的税收,都将会重新调整,具体的方法可以在这次议会中进行讨论。
  卡卡里亚尼全国沸腾了,这是史无先例的事情。
  在卡司汉皇都,马加其里农将军只是以卡卡里亚尼王国国王逝世,新国王即位一事为由来向宗主国上报。
  一个小属国死了国王,换了新国王,这只是小事一件。
  专门负责此项事务的部门以卡司汉帝国名义写了悼念信,现时也写祝贺新国王的贺词,只等卡司汉皇帝陛下亲笔签名发出,这事情就算是结束了,可情报部又站了出来。
  情报虽隶属于军部,可除了军事情报之外,其他的情报却很少请示军部的意见,也不太对主动对外公布,但这一次情报部主官却在朝会上提出异议。表示卡卡里亚尼王国新国王继位过于血腥。
  先是杀死了现任王后,然后所有王后一党的不管是官员还是普通贵族全部杀光,就连小王子也一并处死,情报部认为其中必有不为人知的原因。
  马加其里农将军被叫到卡司汉帝国大殿之上,要求为此事作出解释。
  “争权流血,这不止了是一个小小的卡卡里亚尼王国,就是卡司汉帝国历史上也过,这在我卡卡里亚尼王国内发生,虽然让人遗憾,却也无奈,如果让我来解释,我只能说,我忠于我的王国,我的国王。”马加其里农是军人,说话不会转弯,让卡司汉皇帝听完眉头皱了起来。
  倒是帝国元帅此时站了出来,马加其里农将军心头一宽。慕拉汗那封信没有署名,可帝国元帅也给马加其里农将军作了口头表达,这件事情他一定会管,请马加其里农将军放心。
  “陛下,臣认为此事需要调查一下,请马加其里农将军先去休息,等情报部相关资料汇集之后,再作定论。”
  怎么会这样,马加其里农将军很是意外,卡司汉帝国元帅不是那种说话不算数的人,可为什么不帮自己说话,可现在卡司汉皇帝也表达,过几天再说,无奈之后回去休息。
  朝会结束后,帝国元帅来到卡司汉皇帝的书房。
  “陛下,老臣有个提议。卡卡里亚尼这新任皇帝就是圣堂骑士团团长,所有臣有想法,这是可以很好利用的机会。”
  皇帝兴趣大起:“说说!”
  “圣堂骑士团有多强,臣也不好说,但名声再外。如果我们在这个时候将其身份说明,对帝国没有好处,还显得帝国小气了。可如果将他们变成帝国与威尔斯帝国间有一座不花钱的要塞,那就是非常好的事情。”
  帝国元帅这样的想法,雪曾经猜到过,可是雪远不如帝国元帅老谋深算。
  卡司汉皇帝听了直乐,开心的不得了:“快,快说你的全部计划,那小小的穷国,我根本不放在眼里,但能变成我军的一座要塞,那真是非常好的事情。”
  “陛下,这次我们不承认他的国王身份,可也不派兵去镇压,日后也不去收他们的朝贡,臣还可以在私下里秘密的帮他们一些,让他们组建一支不错的军队,然后……。”帝国元帅越说越小声,卡司汉皇帝则越听越开心,连声称赞帝国元帅的想法太出色。
  把马加其里农将军在馆驿足足凉了三天,连一名官员都没有来过。
  直到第四天,帝国元帅过来了。看到马加其里农就一脸的严肃:“这件事情不好办,大臣们都认为这继位不是明正言顺,而且你也知道,慕拉汗这孩子圣堂骑士团的事情,我也不可能说出来。”
  “那,这事情要怎么办。”马加其里农将军论战场上的才能,那是相当出色的,可论玩政治手段,他在帝国元帅面前,就是一个小兵。
  “这样吧,你先回去。帝国虽然不承认,但我来压着,也不会派兵为难你们,日后如果有需要什么,我会想办法帮你们,只是万一开战,我就担心以我个人的能力,是否能说服其他大臣派兵前来帮助你们。而且,慕拉汗这孩子与威尔斯帝国这仇也结的很深了。”帝国元帅是一脸的为难,每说一句说就叹上一口气,说的马加其里农将军深感帝国元帅为难,却还是出了大力,连声道谢。
  帝国元帅站了起来:“我,尽力了。这样吧,军部有一批上次换装准备废弃的武器铠甲,我想办法报上消毁,你带回去了吧。你们毕竟与威尔斯帝国还有二三十公里的边境,我说动派兵救援也需要时间,你们能多挣一天算一天,但请放心,我绝对不会不救你们的。”
  马加其里农将军都不知道感激的话要怎么说起。
  几天之后,马加其里农将军回过了,在离开卡司汉皇都境的时候,一只平民的商队给了他几十辆大车,还给了一份特别通行证。马加其里农将军心中再次感谢着卡司汉帝国元帅。